他們在這里虛偽地客氣地羅嗦了這麼久,什麼時候才會進入正題啊?女方問。
聳肩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他們半天在說了些什麼東西啊?男方問。
聳肩不知道。
最後齊齊再聳一次肩。
「皇後不向太子敬一杯酒嗎?」說時遲,那時快,剛剛聳完肩穿黃衣的皇帝就叫到了那女子。
許斷橋心中微微一震,終于要開始了嗎?
她伸手取過酒壺,緩緩將壺嘴中呈拋物線倒出的酒水倒入面前的白玉杯,然後放下,素手輕捻蘭花指扣起酒杯,笑著對著紫衣男子道︰「太子殿下請。」
「娘娘客氣了。」孟子掩去眼中的情意,一派坦然的舉杯對飲,看慣了較野的許斷橋,他剛剛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如此大家閨秀的她,不過他也知道她這是在演戲,什麼樣的環境對應什麼樣的性格,人除了平常最真實的一面,還會有許多為生存的假面,這是她當初說的。
「哈哈哈,今日朕甚是高興,不如借此機會,皇後與朕和雲王說說之前是如何識得太子的如何?」一句驚天動地的話突然由某陰謀仁兄口中爆出。
聞言,三人頓時驚住,本來就已很安靜的亭子現在更是顯得死寂。
半晌,一副唯恐天下不亂樣子的辰灝雲蹦得跳起來,手指來回指著許斷橋和孟子道︰「你們兩個以前認識?」
沒有回話,許斷橋瞪大眼看著身側的辰灝然,眼中盛滿了不可置信。原來他早就知道了,可是她卻像是跳梁小丑一樣自信滿滿,以為什麼事情都天衣無縫,以為再過幾月便可以瀟灑出宮,真是可笑至極。也對,這是他的地盤,有什麼情況能逃出他的手掌呢?
「怎麼了?前幾日在承恩殿皇後不是說進宮前曾與太子結識嗎?還要朕好好招待與太子,只可惜當日朕太過疲憊,便听得不是很清楚。」辰灝然見許斷橋充愣便曖昧地開口,他很滿意現在的狀況,因為剛剛的一句話已經成功的讓他看見孟子眼中的那種傷痛,那種心愛之人被奪被欺的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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