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剛的一句話已經成功的讓他看見孟子眼中的那種傷痛,那種心愛之人被奪被欺的傷痛。
回神,許斷橋頓時氣得直咬牙,兩月的宮廷生活,她再怎麼蝸居也是知道承恩殿便是妃子侍寢的宮殿。
她突然發現這個皇帝怎麼會這麼不要臉,前幾日她什麼時候去過承恩殿,還「朕太過疲憊」,丫的,他自己和那群女人做、愛過度為什麼要往她身上推啊?她承認,她是基本每天都會侍琴,但是從來沒侍過寢,如果那次不算的話。
她小心的瞥了一眼對面的孟子,明顯地感受到了他一絲失落的氣息。
這是自那天表白之後他們倆的第一次見面,從下午的踫面直至剛才,孟子一直保持著淡淡的溫文爾雅的模樣,完全沒有表白後初見的尷尬狀,可適才那句話卻徹底打破了他的底線,他動搖了,他心傷了,雖然他知道這一切並不都是真的,這只是天辰皇帝撒下的一張網,一張試探他對許斷橋情意的網,可是他還是不由自主得往里鑽,只因他知道他們兩個曾經是有那麼一晚,一晚的欲罷不能。
「本王曾在一次游覽時遭遇大冰雹,所幸路過寧心庵,由皇後娘娘招待避過一場天災,因此便結識了娘娘。」孟子穩下心,聰明地幫許斷橋掩飾身份,編了個與沈喬喬「相識」的理由,既然辰灝然已把關系挑明,那麼他也無需多做隱藏。
「哦……」辰灝然了然地點點頭,他顯然沒有對此表示懷疑,「難怪當日太子會助皇後解圍。」
「那是自然,滴水之恩,涌泉相報,這個本王明白。」說完他笑了笑。
一些寒暄過後,一場送行宴在許斷橋以為剛開始的情況下結束了,最重要的是她不曉得他們在講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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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烏雲密布,狂風大作,糟糕的天氣與白日里完全成了一種對比。
奢華的宮殿內,年輕的皇帝一手托著一只茶盞,一手翻閱著奏折,偶爾吃一塊點心,閑適程度堪比茅廬中的許斷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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