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文王答,「但也有可能是他的,我不允許任何女人有他的孩子。」
他說這話時語氣堅定,沒有一絲商量的余地,歐陽雪雖早料到會是這樣,但此刻依舊眼含淚水,良久,她細細地抹了抹眼角,只淡淡說了個「好」。
她說過為了他可以做一切,當然也包括利用這未出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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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務府的辦事效率很快,只短短十多日,宮外采購的物品便已備置完成,許斷橋對照著清單派人通知了各宮主事前來領取,用了整整一天,這項任務才算完成。
回宮後,許娘子一個縱身躺到□□,身後的初蘭見狀立即會意上來按摩,直把某人舒服的哼哼叫。
「非言,怎麼了?」正享受的許斷橋注意到非言有點不對勁,便主動出聲詢問。
非言猶豫了一下,走到床邊小聲地說︰「娘娘,今日的墨硯有些不正常。」
「怎麼回事?」
「今日在內務府時,奴婢隱約聞見墨硯中散出一股藥味,這種藥名叫小尾草,常年生長深山中,因此也不為人熟知,但奴婢家中經營藥店,卻知久聞它可對女子造成不孕。」
「不孕?」許娘子嚇的跳起身來,她捏了捏手掌恨聲道,「丫的,就知道遲早會有這種事發生,初蘭還真被你說對了,那個沈曼霜真不是好東西。」
初蘭非常贊同的點點頭︰「娘娘,那這事怎麼辦。」
「你說呢?」許斷橋邪笑一聲,「看我像是那種任由人欺到頭上的人嗎?」
「不像。」
「那不就得了。」她攤攤手,「吶,今晚先去睡覺,明天我們去使點小壞。」
「好,一切謹遵娘娘懿旨。」三人說完默契一笑。
第二天,初蘭一大早便起來準備今日的抗戰,奈何一直到了中午,內室房中還是絲毫未有動靜,立在一旁的她終于忍不住了,捅了捅非言問︰「哎,非言啊,今日娘娘怎麼還未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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