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室房中還是絲毫未有動靜,立在一旁的她終于忍不住了,捅了捅非言問︰「哎,非言啊,今日娘娘怎麼還未起身?」
非言邊自顧整理桌上的物品邊說︰「娘娘不是一向如此?」
「雖然是這樣,但娘娘以往都是用了早膳才繼續睡的,可……」
「娘娘今日未用早膳?」非言臉色一變,想了想快步跑向寢宮,初蘭見此,雖不知她為何這樣,但還是緊接著跟上。
「娘娘,你怎麼了?」甫一入門,兩人便見許斷橋倒在桌旁的地毯上,初蘭飛奔向前扶起她的上身,道,「非言,你不是懂醫術嗎,快給娘娘看看。」
非言瞥了一眼打翻的瓷瓶,伸手把了把脈,嘆口氣從懷中拿出一顆藥丸給昏迷的人服下,只不過片刻,許斷橋便咳嗽幾聲醒過來。看見面前的人,她苦笑一聲說︰「沒想到還是被她給算計了。」
非言扶著許斷橋來到□□︰「百密有一疏,誰又能想到自己親自得來的東西會毒害自己。」
「那倒是,可那瓷瓶里的又是什麼東西?」
「是蘭草,這草本身無害,可是混合了小尾草便可誘發毒性,深者可致人于死地。」
靠,這麼狠,許斷橋現在突然發現她的小破壞對比起這陰謀簡直是小兒科,看來她如果這次再不拿出點威嚴來算是對不起自己這一趟鬼門關了。
想至此她閃了閃眼光道︰「非言,這毒你能解碼?」
「可以,但所需時間較長。」
這樣啊,她點點頭︰「你去把雲王叫來,越快越好。」
非言應了一聲,幫人蓋好被子便依言照辦。
一刻鐘後,嬉皮笑臉的雲王爺大大咧咧地來到鳳棲宮,見到許斷橋,他皺了皺眉,趕忙跑到床邊把了把脈問︰「皇嫂,怎麼會這樣?」
「廢話。」許娘子翻了個白眼,「還不是你皇兄那些小老婆害的。」
「啊?是誰?我讓皇兄幫你出氣。」居然下這麼重的毒害一國之母,不想活了吧。
「不用了,這事我自己會處理,到時候你們誰都別攔我。」許斷橋恨聲道,「現在先把我毒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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