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植樹訂婚了,這個消息對所有人來說並不是太壞的消息,那些家里有女兒的父母,稍稍安心了!可真正的壞消息是東植樹那個東京之王要來雲間市。
雲間市里一片忙亂,警察們個個如臨大敵。
「歐越」同樣一片忙亂,白神光坐在辦公桌後看著段籬幾人,手指敲著桌子。
「籬,你說東植樹有什麼打算?竟然提出要跟‘歐越’合作開拓日本市場?」
段籬搖著頭,他也不清楚東植樹到底要干什麼?
「听說東植樹的未婚妻是雲間市的人,他們來還有一個目的,替他未婚妻的母親遷墳,將他未來岳母的墳遷到東京去。」龍邪浩喝著秘書小姐沖的咖啡,不由皺著眉。
速溶的咖啡果然不如沖泡的好,可是那個沖泡的人走了,再也不會為他們沖咖啡,柳香塵走了,帶走了淳美的咖啡,也帶走了段籬的笑,語言和心。
「籬……我覺得東植樹這小子來,似乎不安好心,你要多注意一下。」黑雲洛提醒著。
兩個黑幫人物踫撞在一起,一不小心,差槍走火是家常便飯。
「籬,你多留意下,听說東植樹有意打通雲間市的海口,‘鷹眼’的地盤可是令人垂涎地。」白神光提醒著。
段籬只是點點頭。站了起來。那意思是,沒事他要走了。
「散會吧!遇見個啞巴……唉!」黑雲洛嘆息著,柳香塵啞巴了,籬也啞巴……
香塵走了,杳無音訊,一年了,她走的時候是夏日,為何現在他覺得自己還在冬季里?
看著段籬冷漠孤寂得背影,黑雲洛小聲說︰「我看籬是欲求不滿,他快要當和尚了……」
「你怎麼知道的?」白神光撇了黑雲洛一眼。
「誰不知道啊!‘鷹眼’的少主夫人在外面找男人呢……全世界都知道的事,要不我給他找個女人?」
「得了……你啊……別添亂了,也許香塵那天回來,知道了,不一鞭子甩死你才怪。」龍邪浩拍了拍黑雲洛的背。
「你們很閑?」白神光挑起的眉,看看桌上的文件,他是不是太愛護這些兄弟們了?
「呃……我好忙的……我好忙……」黑雲洛對龍邪浩使了個眼色,倆人腳底抹油溜為上策!
據說東植樹入境的這天,警察局抽調了所有的人手去海關入境處等著檢查。
「歐越」的幾大懂
事也親臨現場迎接,其規模可見一斑。
東植樹此時正坐在「歐越」舒適的會客室里,與白神光閑聊著。
手機一個勁的振動著,東植樹歉意的笑了笑,看了看手機,對一邊的陣訊說道︰「小姐來了,去接下。」
陣訊彎腰出去了……
「冷厲,你陪客人一起去……」段籬說著,雲間市的警察恐怕是不會這麼容易讓東植樹的人到處亂晃的。
機場里,一輛航班緩緩降落。
一個白襯衣,牛仔褲的女子翩翩而來。她的衣著普通,卻引人注目,偌大的墨鏡隱去了她大半張臉,只是那一雙性感的紅唇惹人遐思。
白襯衣在腰間隨意的系了一個結。低腰牛仔褲出縴細的腰肢,蜜色的月復部上,小小的肚臍份外的可愛。
她吸著一雙夾指拖鞋,涂滿紅色的腳趾甲在陽光下泛著妖異的光芒,與她的紅唇相會呼應。卷起的褲腳顯得她小腿更加縴細修長。
一個大旅行背包是她所有的行李,高高束起的馬尾在頭頂披散開來,露出她完美的鵝蛋臉形,與優美細長的頸部。
她是那麼漫不經心的走著,如同春風里一株搖擺的柳枝般輕盈,嫵媚。原來女人的性感也可以如此簡單。
看了看表,她四處張望了下。漂亮的紅唇嘟了起來,可見她似乎不開心,也許該接機的是人遲遲未來的緣故吧。
一旁的單身旅客們似乎都想上去幫忙,卻怕被佳人拒絕,只因她渾身寫滿了,生人勿近,冷艷的妖嬈女郎竟然就這麼不經意間出現在雲間市熱鬧的機場。
冷厲陪著陣訊一同抵達了機場,冷厲四處探望著,他希望這般尋找了,只從柳香塵小姐走了以後,每天少主都會派他來機場查一查入境名單,這幾日因為要接待東植樹,他忙的團團轉,忽略了。
一抹艷影出現在他的眼里,他使勁的看了看那個女郎,心里一驚,撥打手機的手指都在微微發顫。
「少主,柳小姐回來了!」
妖嬈女郎沒有看見冷厲他們幾人,徑直出了機場大門,揮了揮手,攔了車,絕塵而去。
冷厲趕到門外,連忙對在外等待的「鷹眼」弟兄擺擺手,讓他們跟了上去。
女郎悠閑的坐在車內,無視司機大哥的攀談,鳳眼瞟見後視鏡里,一輛車緊緊跟隨著,她的紅唇微微上挑著。
坐在一邊的司機見了,不由心中一緊,美艷如花啊!
女郎掏出一張大鈔來,遞給司機,血紅的指甲印在綠色的鈔票上奪人魂魄。
「哦!安了!我的技術可是一流的,我可不是吹,雲間市,我開車技術稱得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說完司機一踩油門,沖過了紅燈。
女郎微笑著,該去哪里呢?
踏進「歐越」氣派的大廳,她有些感概,這里,令人傷心的地方,不過既然她選擇了回來,選擇了面對,那麼她就該進去,去面對他,面對未來,她的人生不需要有遺憾,因為,她不是早就決定不再愛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