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怎麼處理他?」東雄夫看著趴在那里不能動彈的段籬,好心提醒著︰「總不能這麼把他扔出去吧。」
扔出去?這不是斷了他生路嗎?
烈火幫主連忙出聲︰「女主,段先生到底是您的愛人,我們不能那麼無情,
再說了,段先生一口咬定沒有做過那事,那就算是沒有做吧!段先生是個男人,以往沒有幾個人能忍到10鞭的。這樣的男人不可多得。」
不可多得?柳香塵心里冷笑著,烈火幫主果然是上鉤了!
「如果我要把抬他我房里,你們有反對的嗎?」她厲聲問著,誰敢再反對,她真要發火了。打也打了,他們還要怎樣?
「就算他真的做了,那個女主的男人會被手下逼著受鞭撻?他是不是做白粉生意還不清楚,現在已經被打成這樣,你們說,還想怎麼樣?」
「不想了,屬下不敢怎麼樣,只是女主,如果他真做了,請問女主該如何處理?」東雄夫問著所有人心里的疑問。
「如果真做了,我讓他死。一個背叛我的男人,利用我的人,不能活著,這該可以了吧。」柳香塵冷冷的說著,盯著烈火幫主。
烈火幫主神色尷尬,他知道這些話都是說給他听的,看來現在段籬與他是一條船上的人,他們要小心行事。
段籬到底還是沒能抗住,暈厥了過去。
看著趴在床上的段籬,柳香塵很後悔,段籬為什麼要來,他不該來,她更不該將他留下,不該同意他卷入紛爭。
「哭什麼?過來。」段籬醒了,淡淡的說著,想翻身,後背火辣辣的讓他無法動彈︰「過來……」
「哦……」她小心翼翼的過去了,輕輕的上了床,躺在他身邊。
他吃力的側著身子,看著她,拉過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赤X果的胸口,按在自己的心髒上。
「籬。」他溫熱的體溫讓她的手指發顫,仿佛抓著他的心一般。
「怎麼不想檢查下?」他拉著她的手向下,一直向下。
她頓時紅了臉,這個段籬又在笑話她,那次他受傷的時候,她所的話。
「當然要檢查,不中用的,我不要!」她嘴硬的說著,掙月兌了他的大手,徑直滑向他的內褲……壞心的捏著他。
「嗯……」他悶哼著,自找苦吃,作繭自縛……
見他俊臉飄紅,眼神深邃了起來,她偷笑不已,壞壞的貼上他的耳︰「想撩撥我啊!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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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皺起了眉︰「等著,小妖精,我會收拾你的。」
那張唇,那個身體,他離開了幾天,怎麼這般迷戀?吻著她的唇,他滿足的嘆息著。
「籬等結束了,帶我走。」
「嗯……我現在就想帶你走……」咬著她胸前的紐扣,他有些懊惱,這麼多的扣子,以後絕對不準她穿這樣的衣服。
「籬……」她好想抱著他,可是他後背的傷,她也太了一點。推開他的頭,她掙扎的想要起來,誰知他死死的壓著她,將全身都壓在她身上。
「好舒服,我兩天沒睡好了。你是我的抱枕……」
原來她又多了一個功用,就是他的抱枕。
「呵呵!東植樹是小愛的抱抱熊……你們男人啊!」她突然笑出了聲。
見她嬌艷的笑容,他有些不滿︰「那個男人……我討厭他,他很惡劣知道嗎?」
「怎麼了他欺負你?」她瞪大了眼,一個病人可以欺負段籬?
「他啊!還沒那個本事,頂多欺負下女人而已。只是他將東氏交給我,一堆公事!」他抱怨的說著,他也是病人,怎麼沒那麼好運,安心的躺著,使喚別人?
「可是他不是有陣迅幫忙啊!他一般都把公事扔給了陣迅,你也學他,別傻兮兮的什麼事都管,管多了,你就月兌不了身。」她急迫的說著,捏揉著他的臉。這個呆子啊!
「當然,你以為我不知道那一對父子的想法,想讓我呆東氏做牛做馬?我可不是以前傻呆呆的呆子,不準這樣叫我。」
「哦哦!那我叫你什麼?包子臉?」小手使勁的揉著他的臉,她壞心的將他英俊的面容擠成一個包子。
「好了!再捏我,我可對你不客氣。」他也學著她使壞的捏著她的渾圓。看她頓時紅艷的臉上多了一層紅,他滿意的笑著。
「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別亂動,還有傷呢!痛嗎?」她秋水般的眼眸上蒙上一層霧氣。
「沒事,那個家伙只怕被女人掏空了身體,軟腳蝦。」若是哪個身強體壯的,只怕他早就送了半條命吧。
「你怕不怕被我掏空身子啊?」她調皮的眨了眨眼,嘴角又該死的上翹了!
他使勁的看著她︰「行,都是你的,全給你……」說完他俯子,要去堵上那張壞壞的唇。
她偏過頭,不讓他吻,知道那個吻意味著一整套動作的開始!
「不行,我是壞孩子,好東西要慢慢吃!我要吃一輩子!」壞孩子都是把最好的藏起來,偷偷的慢慢的吃掉,她就是那個最壞的孩子!
「行!吃多久都可以,只要你別厭煩了就行!」他願意,反正心和身體都是為她準備的,他樂意奉陪!
「當然了!呵呵!你心里只有我一個,我保證不厭煩你!這個交易劃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