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玉斷簫沒有去管那醉臥美人卷沙簾的殷邪就徑自先走了出去,殷邪卻是微微挑了挑眉,姣好的面龐上滑過一抹陰郁,但是很快轉換成了一種放蕩,單手一撐也就坐了起來。這普通的一個山寨竟然有玉斷簫也解不去的***散,而且還是明火教才有的***散,看來這個寨主的確有點意思了!
「看來胖羅子眼光不錯啊。」鳳天舞往嘴里放進一小塊的糕點,上上下下以一種淡淡的眼神掃過玉斷簫還有殷邪,但是卻獨在殷邪身上略微頓了頓。
大當家?這分明就是二當家麼!殷邪眼角細細地眯起,可是很奇怪,明明這二當家早就見過他們了,可是面前這女子表現卻好像只是初次見面,這其中著實有古怪!殷邪與玉斷簫對望了一眼,玉斷簫眼角倒是帶著一抹看好戲的眼神,活該,活該你殷邪也著了道,看你這擎天盟的盟主還敢像平日里那麼的囂張不!
「那是,怎麼的也不能浪費了當家的上好***散啊!」居然可以叫自己半分內力也使不上來,讓玉斷簫就也解不開那***散,決計不是簡單的人物。
「厲害,竟然曉得我用的是***散!」鳳天舞不得不好好審視面前這兩人,明火教的東西中原認知道的並不多,可是面前這兩個白面書生竟然會知道,看來胖羅子這次拐來的人也不會是簡單的路人而已。
「客氣了,怎麼著也是闖江湖的人,能不認識這些個厲害東西麼!」好你個死女人,敢下狠招來招惹我殷邪,看來——殷邪眼底閃過一抹厲稔,從來得罪自己的人就不會有好結果,而這該死的女人居然用這麼不入流的方法叫自己困在這破爛的地方,實在是——死一百次也不夠!
「好說,好說。」鳳天舞拿起茶水給自己潤潤喉,「不過,我好像沒請你這個囚犯坐!」鳳天舞以眼神示意,邊上的胖羅子立馬會意一腳把凳子給踢出了好幾步,擺明了他殷邪沒資格跟當家的一起坐。
「不錯,你去通知二當家一聲,就說這兩個人貨色不錯,我要帶著上路了!」鳳天舞一邊點點頭,一邊卻看也不看玉斷簫還有殷邪二人一眼。
真是及其奇怪的一對姐妹,殷邪終于明白了,這天霸寨的主子其實是一對雙生子,前幾日見到的那個是二當家,估計是妹妹,而今天要見自己的卻是這里的老大,也就是雙生子中的姐姐了!
「什麼叫貨色不錯,帶著上路?」一直沒開口的玉斷簫在听到自己被當成貨物的時候,驕傲而敏感的自尊叫他忍不住厲呵出聲。
「廢話,當家的要跟納木少爺回去,那麼你們做奴才的自然就得一路服侍當家的!」胖羅子其實挺不放心把兩個如花似玉的當家的交給這兩個人,但是當家的確實是不美不入眼的主,這兩個小白臉撇開自己的成見,還真是當世美男子。
「好了,胖羅子,去給這兩個人收拾些換洗的東西,馬上出發吧!」鳳天舞一想到能夠回家去了心里就很是激動,雖然納木哥哥是為了她們姐妹好,不想她們困在那座寂寞的宮殿里,可是——真正少女的芳心,納木哥哥你懂嗎?就算注定會一輩子孤單,起碼有納木哥哥的憐惜,冷清又如何,就算是耗盡年華繁華落地也一樣幸福!只是,納木哥哥總是把她們保護得好好的,從小就是這樣。所以她們姐妹倆這麼鬧騰,一半也是被納木哥哥給寵出來的。
從小就曉得自己長大後就是納木哥哥的新娘,這是鳳氏的祖規,也是她與火舞生來就擔負的責任。她與火舞每年慶生許的願望都是同一個,那就是可以快些長大,快些及竿。因為那個時候自己就可以穿著大紅霞帔,搖曳著三寸喜燭,真正地倚在納木哥哥懷里,做一個幸福的女子!只是納木哥哥是真心對她們好的,所以他不願意耽誤了她們,所以他把自己跟火舞推了出去。休夫?這種開明火教玩笑,丟明火教教主身份的事情也就納木哥哥做得出來。
「對了,你可別給我死在半道上,到時候客死他鄉就別怪姑女乃女乃我狠心,把你們棄尸荒野!」鳳天舞從拾自己的潑辣,瞟了眼兩人的表情。很顯然那沉默內斂的男子開始有些暴魘,但是那嬉皮的美男子倒是一幅不介意的樣子,有趣,還好胖羅子用了***散,不然還真是沒完沒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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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那我們要去哪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玉斷簫這才明白,所以就算是覺得受了莫大的侮辱,玉斷簫還是問了出來,起碼得知道自己客死在什麼鄉,不是嘛?
「西域。」涼涼地開口,卻如同一道電光霹靂滑過他的腦袋,西域????難怪,難怪自己會解不開這看似普通的***散了!
「這***散中加進了什麼?」玉斷簫皺起眉頭,嚴肅起來的樣子叫鳳天舞忍不住輕笑,莫不是還沒點囚犯的自覺吧,十足一個呆子。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鳳天舞可不是只好欺負的軟柿子,所以殷邪十分聰明地只在一邊作壁上觀,「不過,看得出來你對醫術還是有點研究。」
「是啊,這家伙就是個鄉下的赤腳大夫!」帶點幸災樂禍的殷邪幫忙在邊上插話,看玉斷簫受窘的模樣可是自己最大的樂趣啊!所以就算接收到玉斷簫那憤怒的目光,殷邪還是決定采取忽視!
「是嗎?若真只是一個赤腳大夫能曉得這麼多看來這醫術還真是厲害,以後路上我要是有個小不適的起碼還有點用途!」轉過頭,鳳天舞看了看那一身富家公子打扮的殷邪。
「那麼你呢?你會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