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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瀾無痕坐在書桌上,望著地上的盒子整個人呆住。
「王……王爺……現在這麼辦?」
君瀾無痕眉頭皺成一團,將手中的狼毫筆放下,兩手附于身後,在屋子中走來走去。管家也開始冒汗,就沒見過他家彪悍的主子什麼時候憂愁過。
「把後院的人放了,將懸賞人頭揭了,讓她走吧。」
「這……要是太子?」
管家下意識的湊上去,他深有體會,這太子殿下可不是吃素的。
「無礙。」
君瀾無痕玩味的模了模腮幫子,這丑丫頭真是出人意料。
邀月被管家從後院里放了出來,隨即穿過院子,到了前門,頓時嚇住,站在門口的叨叨臉色發白,她被活活砍去了一只手。
「是君瀾無痕?我去殺了他。」
「唔……」
叨叨悶哼一聲,拉住了他︰「不,是我自己。」
她能是她自己著了道,將王爺給自己下了個死套嗎?就君瀾無痕那種德性,就是她扒光了他也不會睡自己,不過就是想利用她罷了。
「額……」
叨叨隨即砰然倒地。
邀月大驚失色,將她抱起來,抱著她去求醫,管家追了上來,遞上一個瓶子。
「這是我們王爺送給她的,是快要止血。」
管家哼一聲走人,留下還在冒著鮮血昏迷的叨叨和整個臉驚的大汗直流的邀月。邀月想了想,將藥倒在手里聞了聞,灑在叨叨的傷口之上。
早上,叨叨嚶嚀一身,想從榻上爬起來,卻失去平衡砰然摔倒,緊接著是一陣劇痛,昏死,此刻才記起來,她左臂已經沒有了。
「你醒了?」
「嗯。」
叨叨坐起來,右手揉了揉眼楮,邀月給她遞上一條毛巾,擦拭了兩下臉。
「你為什麼……」
「別自作多情,與你無關。」
叨叨出口立即阻止他的想法,事實上,她也確實不是因為邀月。
二推開門︰「我,今天的房錢該給了吧?」
叨叨轉過臉看了下邀月的穿著打扮,一身的樸素,他渾然天成的臉變成一種素雅,但眼神閃爍。
「到底是給不給?不給走人。」
到底站了起來,朝外面走去,邀月隨即跟了上去。
「我們先住下吧。」
「我們都沒錢。」
叨叨懶得理會,徑直走了出去,身上是一間棉麻的衣裳,一看也顯得廉價,外面一片漆黑,天色漸晚。
「我昏迷了多久?」
邀月跟在她身後,他將所有的銀子都用來請大夫,現在都已經是身無分文。
「半天。」
叨叨一听,打不的跑了起來,她記得,夢麈還在藍橋等著自己。
但傷口還在隱隱的疼,耳邊似乎都在嘲笑。
「你慢點,這是去哪里?」
邀月追上去,叨叨卻並不回答,大步的朝前走去,捂著自己的傷口,穿梭在人群里,她越是靠近,心里越是在打鼓,她要怎麼面對夢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