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一片寂靜,只听見外面的男人端起杯子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刺耳。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寶寶的心也隨之提了起來。面對未知的危險,人的心里都會產生恐懼之感。寶寶也不例外,听著外面的聲音寶寶的心都提了起來,卻是不能動彈,
「她怎麼樣?」一聲女子的聲音響起,嗓音听著柔柔卻是帶著狠厲。女子的聲音在這個空蕩的殿宇中回蕩,使這個本就淒清的房間顯得更加的空曠恐怖。「沒事,她跑不了。」本以為是個深情之人寶寶對他剛產生的一點好感,就被他一句話一棍子打了回去。看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真是至理名言啊!
自己真是腦袋長包了居然會覺得他很可憐,很值得敬佩。屁,他可憐他還要自己的命呢!看來最可憐的還是自己啊!想到這兒寶寶不禁在心里為自己沮了一把淚。這女人是誰,為什麼要綁自己,她到底有什麼陰謀。難道她的真正目的不在于自己而是狐狸。寶寶心里不禁暗自猜想著。
「哈哈,冰你知道嗎?今日是十年來我最高興的一天了。我終于可以與他在一起了,你看見沒,他認真的時候真的好迷人。」說著女子臉上帶上了一抹小女子般的笑容,臉上還留下了一抹嫣紅。男子看著自己深愛的女子在自己面前談論著別的男人的好,自己卻是無奈。「看見了!」男子冰冷的聲音讓人感覺回答她的是一個機器而非真實的人。
臉上帶著苦澀,眼中也充滿痛苦,只要她喜歡就好,自己會盡全力滿足她的,就算是將她推入別的男人懷里。︰切,愚愛,自己明明就痛苦的要死還要這樣勉強自己去回答這樣的問題,這個男人完全就是受虐狂嘛!寶寶在心里哼哼,就是看不慣他這假痴情的樣子。你痴情又怎麼樣這女人心里還是沒有你,心心念念想的都是令一個男人。
要是寶寶現在能動估計那臉上得是一臉鄙視,可能那在心里吐槽的話就直接像彈子一般向那個冰一般的男子射去。真是人如其名,居然還叫冰。听聲音就知道是個大冰塊,還要取名冰,這是要直接升級為冰山啊!
寶寶現在是渾身酸疼好想大叫一聲;老娘老去茅廁啊!可惜,那塊冰是不會明白她的心聲的,他的心里只會听到那個心里的女神。「我先走了,翼還在等著我呢!」那聲音中帶著期待,又帶著幾分嬌羞。這女人也是個極品,明知道人家喜歡她還不停的刺激他,也不怕哪天人家一個受不了,不鳥你了。
說完女子帶著滿面笑容輕移蓮步,踏出了殿。房間里又恢復了一片寂靜,氣氛甚至比女子來之前更加壓抑。「嗚嗚」寶寶只能伸著舌頭嗚咽幾聲,企圖引起男子的注意。確實也答到了目的,男子也許是太寂寞,也可能是听見了寶寶的動靜。走過來解開了寶寶的啞穴,舌頭一自由。寶寶深呼一口氣,倒豆子般的將自己憋了一晚的話說了出來。
「你知不知道老娘是有需求的,人說吃喝拉撒,你是一樣也不滿足啊!老娘現在很急,要去茅房。快點給我解開。」寶寶臉上顯出了尿急的神色。男人揭開了她臉上的黑紗,終于重見光明了,不過也和沒見一樣了。一燈如豆,還不如不點呢!
「快,快,解開。」寶寶不停的催促著,只見男子慢步向另一屋走去,不一會兒手里拿著一個痰盂走了出來。「將就將就吧!」寶寶嫌惡的望了望他手中的壇子,他以為她是什麼動物還拉在壇子里。寶寶,這是痰盂,痰盂。人家可是壇中貴族呢!
「我不要,我要去茅廁。」寶寶鬧別扭了,發小女人脾氣了。可這是冰塊男不是你的辰哥哥,也不是飄雪和歐陽翼,他可不會在乎你的感受。男子上前往寶寶身上輕輕一點,寶寶的肢體自由了,立即夾緊了雙腿想要憋住來勢洶涌的黃色液體,可是好像沒什麼作用。
瞅了瞅那個丑陋的壇子,又看了看那面無表情的冰山男。哎,算了,小女子能屈能伸不和他一般見識。寶寶剛準備褪下**,卻看見冰塊男還站在她面前。「你出去」寶寶有點氣憤的指著門外。冰塊男也抬步向外面走去。
寶寶解完手就開始思逃了,抬眼環視殿四周,發現除了一個偏殿外就只有一個小天窗,只有一個小孩大小,這讓她如何出去呢?寶寶心里不由有點著急,那女子果然心思縝密,為了防止自己逃跑居然將自己帶到了這兒。在這個荒蕪的殿閣沒有人會來,也就不不會有人發現她救她。
「不用白費力氣了,你是逃不出去的。」這時男子走了進來,臉上還是沒有表情只是多了幾分警惕。「你監視我!」寶寶有點氣憤這人怎麼這樣居然監視自己。這讓寶寶感到自己好像沒有了人權就像一個囚徒。哎,寶寶還沒認清事實呢!她就是他們的囚徒啊!
寶寶癱坐在地上難道自己真的沒機會活著回去見飄雪他們了嗎?要是自己死後還指不定投生在何方呢?今世當真無緣了嗎?想著兩抹清淚從眼角流出,顯得楚楚可憐。可是冰好像沒什麼憐香惜玉的情感,徑直走出關上了門,徒留寶寶獨自傷悲。
這邊‘寶寶’嬌俏的小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其中還夾雜著無限的愛意,端著食盤踏進了書房。「小家伙,你這端的是什麼啊?這麼香!」歐陽翼聞到香味從一大沓案卷中抬起頭來對著‘寶寶’溫柔的詢問到。‘寶寶’走過去窩進了歐陽翼的懷中,歐陽翼看到‘寶寶’第一次主動本應該高興的為什麼心中就是有種奇怪的感覺,而且自從‘寶寶’從花叢中回來就一直有這種感覺。搖搖頭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喜
悅過頭了,自嘲的笑笑。
事情到底會怎麼發展呢?親們這章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