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歐陽翼眼神游離,臉上表情不定,‘寶寶’有點擔心了,是不是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綻呢?看來還是要快點完成還魂儀式才是最保險的,想到這里‘寶寶’眼里露出了一抹堅定。不要怪她太心狠只能怪翼哥哥愛上的是她。
回神舀起一勺湯給歐陽翼喂去「我自己來吧!」這是寶寶在喂他湯為什麼就是覺得別扭呢!歐陽翼端起湯無意識的喝著,腦子里卻不斷的想著。這種感覺就像是別人靠近自己這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歐陽翼心里奇怪卻沒有表現出來,事出必有因這事得好好查查。
‘寶寶’看著歐陽翼陰晴不定的臉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相公,後天就是我們的婚期了我先回去準備一下。」說著臉上還配合著一抹嬌羞的笑容,讓人以為這就是一個害羞的小女人。「去吧!」還是那一臉溫柔的笑容讓人看不出一點破綻,要是換了耶律嬌估計已經高興地不知東南西北了。可這女子不是沒頭腦的人,相反她比男子更有智慧。
既然他已生疑那自己就要加快步伐了,帶著笑退出了書房。一出書房臉上的笑驟然消失,只剩下一臉的陰沉,快步向孤閣行去。
「冰,你不是說那藥丸已經制好了嗎?」女子一進門就開始發問。「是的,小姐」聲音雖然仍是冰冷卻不難听出其中的溫柔。‘寶寶’對此毫不在意,走過去優雅的坐在了躺椅上。從臉上撕下了面皮,頓時大變活人啊!
‘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這兩句話形容他再合適不過。她獨倚長椅,火光映照之下,容色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如花樹堆雪,環姿艷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于語言、嬌柔婉轉之際,美艷不可方物。
男子看著這樣的女子不免有點愣神,這張臉他看了好幾年,還是為之痴狂。自從第一眼看到她,她的面容就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中無法忘記,無法擦去。「我今晚就要進行儀式,翼哥哥已經開始懷疑了。」女子有點咬牙切齒,自己到底哪點比不上這個丑女人了。
面容算不上美,身材也不完美,身世也不好,一個鄉野丫頭憑什麼得到翼哥哥的心。女子面上有點扭曲。不過現在好了只要過了今晚,翼哥哥就完全屬于自己了。「哈哈哈哈」這聲音完全就和那絕美的面容不搭嘛,這樣狠毒的女人就該給她一張大餅臉,上面還要綴滿小指麻。
「可是、、、,還沒有試驗過不知道會不有副作用。」男子面上出現了一絲為難,他怕這個未經試驗的藥會傷害到女子。哎,可憐的寶寶啊,你現在是爹不疼,娘不愛啊!這兩只狼狽為奸的東西正在算計著你的身體呢!
「我等不了,翼哥哥已經開始懷疑了。」「好吧!」沉默了一會兒男子終于為難的開口,只要是女子的要求他就拒絕不了。寶寶在一邊听著毛骨悚然啊,這兩狼在商量著要謀害自己,還不讓自己回避。「那個,我弱弱的說一聲啊!」
寶寶舉起那雙白女敕女敕的小手,張著小嘴。兩人側頭望著寶寶。「那個,你們是不是該避開當事人啊!這樣听著我會害怕的,我一害怕肌肉就會萎縮,肌肉一萎縮你們就不能用了是吧?呵呵,不如把我關到書房去吧,還可以陶冶情操放松心情,讓你享受更加美好的身體。」寶寶干笑著,眼楮擠成了一團。
兩人看著傻笑的寶寶,一臉的冷漠。寶寶模模頭︰「這個冷笑話好像不好笑啊!」女子冷哼一聲「你覺得我們是傻子嗎?能夠任你愚弄。」男子看著那個干笑的女孩露出了這些天來第一個笑容,雖然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但那還是笑了。不容易啊,能讓冰山笑那可不是個簡單的事。
冰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孩,不像其她大家小姐那樣嬌氣,也沒有小家碧玉的羞澀。只是一種天真自然雖然看似傻氣,實則是一個非常聰穎的女孩。
她在試圖拖延時間,但在這樣的情況下沒有什麼可以作為自己的保障就只能用言語試圖愚弄自己和衣,這樣的女子死了還真是可惜,不過既然衣要她的命他就決不會手軟。男子臉上剛出現的一點笑容瞬間又收了回去。
「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要綁我?又為什麼要接近歐陽翼?」寶寶見兩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們是決不會放過自己的,既然逃不過那就要知道個明白。「哈哈,為什麼?好,你要知道為什麼,我就告訴你為什麼!因為翼哥哥是我的,而你一個無權無勢的小丫頭居然要搶走他。你憑什麼?」說著女子臉上一臉的憤怒與扭曲,玉指指著寶寶好似要將她剝皮拆骨。
不過一會兒她又收回了手,還拿出手帕輕擦了幾下。臉上帶著喜悅與幸福。「不過你再也沒機會了,過了今晚翼哥哥就完全屬于我了。哈哈哈哈」女子張狂的笑聲在這漆黑的夜里顯得格外人。
書房里歐陽翼坐在椅上撐著腦袋思索著寶寶這兩天來的行為,總覺得不太對勁。寶寶從不會這麼溫柔甚至讓他想起了那些受那些繁瑣規矩束縛的大家千金,無味而且假。這種感覺在過去的十幾年里從未出現過。在寶寶來到火雲這段時期也沒發現過,到底是哪里不對哪?
歐陽翼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怎麼在重要的時刻就罷工呢?「來人」一道黑影不知從何處出現,跪在了地上。「主上」「去查查,上官小姐這幾天去過什麼地方?見過什麼人?然後給我盯緊她。」「是」黑衣人閃了出去,徒留歐陽翼閉眼沉思。
寶寶的命運會如何?歐陽翼會發現真相嗎?親們,要收藏,要推薦,要紅包,要金牌,還要雞腿。不要可氣統統向我砸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