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猛的拽過床單蓋住自己在外的身體,南宮胤的聲音中有著一絲隱忍的憤怒。
「還能有什麼意思啊?我們被那個女人給耍了,難不成你還以為是我強了你。」在他的面前,宇文飛揚泰然自若的穿衣,只是嘴角的那一抹冷笑暗示著他的心情同樣很糟。
「該死的女人」南宮胤狠狠地咒罵了一聲,從床上一躍而起走進了浴室,卻在看到那面落地鏡時登時又發出了一聲慘叫。
「又怎麼了?」宇文飛揚無奈的皺了皺眉頭,至于那麼大的動靜嗎?可就在他剛踏進來的那一刻,他也瞬間愣住了,只見那光潔的鏡面上印著一個猩紅的口紅印,在那個口紅印四周還畫滿了笑臉,而在最邊角還留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親愛的們,睡的好嗎?你們昨晚的服務讓我很滿意,床邊的抽屜里有我留下的兩萬塊錢,你們分著花吧,期待我們下一次的會面。」隨後又是一個大大的笑臉。
「該死」南宮胤又是一聲咒罵,猛的揮出拳頭將鏡子打了個稀巴爛,「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把我們當成了什麼?」
「牛郎啊,不是都告訴你了。」看完那行字,宇文飛揚反而笑了,從來都沒見過如此有趣的女人,看來未來的生活一定不會太乏味了。
「牛郎?」南宮胤又是一聲咆哮,他生平最痛恨的就是這兩個字,如果被她逮到這個女人的話,他一定會讓她明白惹怒他的下場是什麼?
一整天,洛蘿的嘴角都是掛著淺淺的笑意,雖然和那只大熊貓眼很不搭調,可所有見過她的人都能感受到她的好心情,可在欣喜之余,他們也有著暗暗地擔心,就像是夏天里下雪一樣總歸有點詭異。
「喂,姓洛的,你是不是吃了蜜蜂的大便過來的?怎麼那笑看起來讓人毛骨悚然的。」駱寒膽戰心驚的問道,一向都是刁蠻不講理的女人今天真是太反常了。
「哼」洛蘿冷哼一聲,兀自整理著手里的資料,畢竟明天的那場手術她不能有絲毫的大意,雖然不明白當初媽媽為什麼非要讓她走這條路,可既然已經走上了,那就好好地走下去吧。
看著竟然沒有絲毫發飆的征兆,駱寒的膽子也慢慢的大了起來,不過還是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那個……你相親的結果怎麼樣?」他問的小心翼翼的,一雙眸子眨都不眨的盯著她,唯恐錯過一個表情。
「你說呢?」洛蘿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隨後打開電腦找出自己需要的資料。
「不會是又黃了吧?」駱寒的語氣是惋惜,可那神情卻分明是雀躍的。
「是啊,不正好如你所願。」看著他,洛蘿突然就覺得頭痛了起來,那張笑臉還真是欠扁呢。
「怎麼會?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不是還有我嗎?」
「嗯哼,我會在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之前,把你給滅了。」說完,洛蘿隨即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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