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一身的疲憊,洛蘿無精打采的回到家,坐在按摩椅里,她緩緩地合上了眼楮,微風輕撫,將窗簾的一角掀起來,就在這時,空氣中隱藏了一絲不一樣的波動。
眼楮抬都沒抬,她順手將手中的楓型小刀丟了出去,可是卻沒有听到預想中的慘叫,嘴角勾起一抹上揚的弧度,她的聲音很輕很淡,「出來吧,我不喜歡捉迷藏。」
「你的待客方式還真特別。」窗簾的後面無聲無息的走出了一個人,一身的黑衣襯得他的臉更加的蒼白,幾綹亂發垂在額際,有一種說不出的頹廢感覺,隱隱含著一種墮落的美。
「說吧,又有什麼事?」依舊是緊閉著眼楮,可是聲音中卻有了絲絲的無奈,偷得浮生半日閑,看來這樣的日子只能是下輩子的事了。
「這是你的下一個目標」將手中的一疊資料扔到她懷里,黑衣人接過她手中的酒杯徑自喝了一小口,那雙冰冷的眸子里依然沒有一點情緒。
拿起最上面的一張看了看,洛蘿猛的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宇文飛揚?怎麼會是他?」
「你們認識?」黑衣人的眉頭微微的皺了兩下,靜靜地站在那里,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見過幾次。」輕輕的搖晃著杯中的酒,洛蘿的臉上勾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有問題嗎?」
「難道說我可以拒絕?」眉毛輕挑,洛蘿輕輕地笑了,站起身,她細細的打量著他,「做完了這一票,我想退出了。」
「為什麼?」黑衣人仍是不動聲色的問道,只是看向她的眸子有了一絲凌厲的味道。
「覺得累了」說完,她走向了臥室,在臨關門的那一刻,她轉過頭說了一句︰「走的時候給我關好門。」
握著手中的血楓刃,那把形狀似楓葉、顏色嫣紅無比的小刀是他為她專門設計的,而今,她卻要還給他。眸色越加的幽深,看著那扇緊閉的門,他的臉色更加的蒼白,如果得不到的,他寧可親手毀去。
清冷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滿一室,耳邊又響起了那斷斷續續的申吟聲,在這樣寂靜的暗夜里清晰可聞。
扯過被子用力的捂住耳朵,洛蘿發出了一聲長長地嘆息。兩個小時了,再給他們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這種噪音還是不停歇的話,她一定會去宰了他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睜大眼楮看著天花板,听著隔壁那斷斷續續的低吟,洛蘿只覺得自己快瘋了,掏出電話摁下了那個熟悉的號碼,「駱寒,我明天要搬家,你馬上去給我找房子。」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死的。
「小姑女乃女乃」那端的人顯然還沒從睡夢中清醒過來,聲音有著微微的嘶啞,「你深更半夜的不睡覺到底想干嘛啊?」
「你以為我不想睡嗎?我現在就去閹了他。」說完,手機一扔,她氣沖沖的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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