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陽光灑滿一室,當沉睡中的兩個人慢慢從睡夢中蘇醒的時候,刺耳的電話鈴聲仍在狂叫不已。
「喂」模過床頭的電話,宇文飛揚的聲音仍有著一絲初醒後的慵懶。
「宇文飛揚,你這個混蛋,如果花顏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不會饒了你的。」那端,是南宮胤狂躁混亂的聲音,中間還夾雜著救護車瘋狂鳴笛的音響。
「花顏?」宇文飛揚騰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花顏怎麼了?」,而在同一時間,洛蘿也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雙縴手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凌亂的發。
「她割腕自殺」說完這句話,那邊的電話突然間切斷了。
「你不去看看她嗎?」站起身,洛蘿泰然自若的穿衣,聲音是以往的平靜,隱隱的還帶有一絲嘲諷的味道。
「胤在那里就足夠了,現在我不認為她想見我。」宇文飛揚靜靜的說道,模出一支煙,點燃,然後深深的吸進了一口,裊裊青煙中,他緩緩的閉上了眼楮。
「真是夠冷血啊」洛蘿緊挨著他坐了下來,一雙柔若無骨的手臂緊緊的攀附著他的脖頸,「怪我嗎?」
「你說呢?」挑了挑眉,宇文飛揚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煙霧朦朧中,這個女人看起來異常的嬌艷動人,讓他有一種將她忍不住吞下肚的沖動。
「還好,如果這算是殺人的話,我頂多算個幫凶,而她並沒有死,不是嗎?要怪就怪她自己太傻,這年頭,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男人了。」看著窗外,她說的雲淡風輕,好像性命之于她而言並沒有什麼重要的。
「你好像並不太喜歡男人」宇文飛揚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從她的話里不難听出她對男人的厭惡。
「是啊,我討厭男人,可是又離不開男人,是不是很諷刺?」陽光射進來,星星點點的照在她的臉上,仰望著他,那臉上有一種細瓷般的光澤。
就這麼盯著她看,直到煙頭灼痛了手指,他才緩過神來,大手情不自禁的撫上了她的臉頰,嘴角微微上揚,「那我呢?你也討厭我嗎?」
「你?」看著他,洛蘿突然笑了,「我喜歡你的身體,僅此而已。」縴細的手指在他赤•果的胸膛上游走,俯著身子,惡作劇般的,她輕輕的咬了一下那個粉色的小突起,隨後,如一陣風一樣跳離他的身子向浴室走去,走在門口的時候,她忽然轉過了頭,「我討厭被女人瘋狂迷戀的男人。」
看著那窈窕身姿在視線中消失,緊抿著唇,宇文飛揚輕輕的笑了,只是在那雙深邃的眸子里隱藏著一抹掠奪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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