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的葬禮,殯儀館門前,人山人海,由于火焰門在黑白兩道的靈活手腕,再加上其獨特的社會地位,一些達官顯要和各幫各派的頭頭腦腦也全都來了。
一時間,偌大的殯儀館人滿為患。
哀樂響徹九霄,到處可見白色的挽聯和一朵朵的菊花,無數的花圈堆積在那里,一群身穿黑色西裝手臂上佩戴著白色袖章的黑衣人一臉肅穆的站著,眼中有著隱隱的淚。
宇文飛揚靜靜地站在那里,感覺心髒的位置早已麻木,機械的彎腰回禮,臉上的表情全是木然。就在這時,一輛加長的勞斯萊斯停在了殯儀館門口,車門打開,幾十個黑衣人站在了車門的兩側。
人們都被看到的這一幕震驚了,紛紛猜測里面的神秘人物到底是誰?就在這時,一雙黑色的皮鞋率先踏了出來,緊跟著露出了一張年輕俊美卻帶著絲絲邪魅的臉。
斜掃了一眼那群目瞪口呆的人,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笑,龍天嘯緩緩地踏進了殯儀館,三鞠躬之後,慢慢的走到了宇文飛揚身旁。
「節哀順變吧」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低低的說道。
「謝謝」宇文飛揚微微的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然後抬眸注視著他,「你是真的變了。」
「哦?是嗎?」龍天嘯露出了一抹驚訝的表情,隨即淡淡的笑了,「你忘了嗎?這個世界上永遠的不變就是這個世界永遠都在變,易位而處,你也會這麼做的。」
「是嗎?」宇文飛揚露出了一絲自嘲的笑,可那雙深邃的眸子仍是被層層寒冰籠罩著,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
「小不忍則亂大謀,即使不甘,也要忍忍吧,你該知道,現在的你根本就無法和我抗衡。」環住他的肩膀,龍天嘯低低的說道,聰明如他,怎麼會不知道這件事是他做的?既然如此,又何須再打啞謎。
「我們非要走到這一步嗎?」宇文飛揚死死地盯住他,指關節被他攥的叭叭直響。
「臥榻之前豈容他人鼾睡」龍天嘯的笑更加恣意,這一天他已等待了太久,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陪他玩兩局的人,這個機會他又怎會放過?而他也知道,讓一個人痛苦的方法並不是直接殺了他,而是讓他身邊的人一個個的死在他的面前,火影和火狐不過只是這個游戲的開始而已。
「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好,如果你想玩,我陪你,鹿死誰手,不到最後還不知道呢。」宇文飛揚回視著他。
在外人看來,他們就像是一對竊竊私語的朋友,可只有他們知道,一場生與死的大戰就這樣徐徐的拉開了帷幕。
在臨走的時候,龍天嘯突然轉過了身,「還有,或許我該告訴你一聲,龍九沒有第二次好運了,饒她一次已是我的極限。」
親們,要多多支持哦,千漠在這里恭候大家,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