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陽光灑滿一室的時候,洛蘿緩緩地睜開了眼楮,看著那刺目的光線,一陣眩暈就這麼突如其來。在醫院里躺了已經有一個月,雖然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宇文飛揚還是將她死死地禁錮在了這里。
是的,禁錮,因為就連她上廁所都是有人跟隨。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宇文飛揚一臉冷飛揚的走了進來,跟隨其後的是南宮胤那張如受氣小媳婦般的臉。
「我要出去」洛蘿冷冷的說道,這樣的日子讓她莫名的煩躁。
「好」看著她,宇文飛揚輕輕的點了點頭,臉上沒有絲毫的笑意,「現在收拾行李,我帶你離開。」
「我自己有手有腳的,為什麼要跟你走?」狂躁的拔掉針頭,洛蘿掀開被子下了床,卻在彎腰的一剎那又扯動了月復部的傷口,「唉吆」捂著肚子,她一下子摔倒了地上。
「洛蘿」南宮胤一下子沖了過去,想要扶起她,卻被她硬生生的推開了。
宇文飛揚冷冷的掃了她一眼,那張倔強的小臉讓他有一瞬間的心疼,不過隨後他轉過了身,「馬上給她收拾行李,十分鐘後我要見到人。」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宇文飛揚,你混蛋,給我回來。」強忍住月復部的疼痛,洛蘿破口大罵,現在的她是什麼?禁臠嗎?
「行了,都一個月了,你還是不死心嗎?」南宮胤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如果他想放你走,你早就走了,哪會等到現在。」將她半摟半抱的扶了起來,眼楮則是示意一旁的人開始收拾行李。
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洛蘿突然有了一種恍若重生的錯覺,空氣中隱隱有一種蕭瑟的味道,漫天的黃葉紛紛揚揚的飄落,本來晴朗的天空突然陰雲密布,風也漸漸地大了起來。
「還不上車?等著我請你嗎?」車窗搖下,露出了宇文飛揚那張冷漠的臉。
「上車吧,他都是為了你好。」南宮胤小聲的說道,在得知了來龍去脈之後,他知道這才是正確的選擇,因為在這片土地上,他根本就沒有能力保護她。
「我不需要別人的憐憫,更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洛蘿也是冷冷的說道,她知道一切並沒有結束,龍天嘯也不是那麼輕易就會罷手的人。那一天,她毅然的向自己開了兩槍,當準備開第三槍的時候,柳葉彎刀傷了她的手腕。
「你以為你有選擇的權利嗎?」打開車門,宇文飛揚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隨後狠狠地將她推進了車子里。
月復部突然傳來的劇痛又讓她不自覺地皺了皺眉,一時不妨,她重重的摔倒在車廂上。
「飛揚」南宮胤忍不住喊了一句,難道他不知道她的傷並沒有痊愈嗎?
「閉嘴,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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