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寬大的沙發里,宇文飛揚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臉上的表情一片陰霾,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給他鬧絕食,她以為這樣做,他就會放了她嗎?不會,絕對不會,除非他死了。
「少爺」女佣膽戰心驚的看著他,端過去的午飯原封不動的又端了回來。
「你下去吧,沒你的事了。」揮揮手,用力的將煙頭摁熄在煙灰缸里,他猛地站了起來,然後大踏步的向樓上走去。
屋內,洛蘿安靜的坐在那里,一雙淡漠的眸子毫無焦距的注視著窗外的風景,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一點情緒。三天了,她竟然找不到任何可以逃離這里的方法。
就在這時,門「 啷」一聲被踢開了,宇文飛揚大剌剌的走了進來,在看到窗前那抹日漸消瘦的影子時,一股怒火就這麼油然而生。
「你到底想干什麼?」緊盯著她的眸子,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每多看她一眼,心中對她的恨意就多一分,火影和火狐的影子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浮現在他的面前,他知道他們怪他了,怪他的婦人之仁,竟然對一個女人下不了手。
「放我離開」那張蒼白的唇瓣里輕輕的吐出這樣幾個字來。
「你想都別想,我說過,會囚禁你一生一世。」直覺的,他認定了她就是殺人凶手。他或許不清楚她的手段,可他清楚血楓龍九的手段。一個可以一招斃命的冷血殺手。
「如果我想走,你真以為你能攔得住我?」洛蘿一臉嘲諷的笑了,手輕輕的撫向了月復部,那里仍然有著隱隱的痛意。
「為什麼不試試看?」黑眸緊緊地鎖住她,宇文飛揚一字一頓的說道,他會讓她知道惹火他的下場是什麼。
「呵呵~~~」洛蘿無聲的笑了,一襲寬大的白色睡袍讓她的身形看起來更加的瘦削,站起身,腳下猛地一趔趄,她險些摔倒在地,「我告訴你,我會離開這里的。」眼楮和他平視,那里面有著毋庸置疑的堅決。
「好,我等著那一天,只是你最好祈禱別再被我抓回來,否則,你的下半生就準備在輪椅上過吧。」說完這句話,宇文飛揚拂袖而去。他怕再多呆一秒,他就會忍不住掐上那縴細的脖頸。
「宇文飛揚,我說到的一定會做到。」在他的身後,她喃喃的說道,當那巨大的關門聲響起時,她終于承受不住捂著肚子蹲了下來。
屋外,仍是艷陽高照,可整個大宅里卻是陰森森的,沒有一點聲響。
站在那棵櫻花樹下,宇文飛揚輕輕地摩挲著那粗大的樹干,這一季的櫻花已經開過了,依然是那樣的絢爛多姿,可自己的心卻早已不再完整。
「少爺」就在這時,一道慌慌張張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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