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答他的話,洛蘿只是徑自飛起一腳,用實際行動給了他一個最真實的答案。
「不想去看看他現在的模樣嗎?我想你應該會感興趣的。」用手輕輕的拍打著那個腳印,南宮胤漫不經心的說道,這個女人現在的模樣太平靜,他一點都不喜歡。
「他是他,我是我,不要混為一談,好嗎?」站起身,洛蘿轉身就要往屋里走,深更半夜的,她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和白痴磨牙上,相比之下,睡覺會是更好的選擇。
「可是你卻為了他答應嫁給我,記憶中,你可不是什麼義工。」南宮胤一臉戲謔的笑了,自欺欺人的女人。
身子一頓,洛蘿繼續向屋里走去,片刻之後,一道巨大的摔門聲從樓梯處傳來,那巨大的聲響讓整棟房子都開始顫抖起來。
「總有一天,我會揭開你那層偽裝的面具,你等著瞧。」看著她的背影,南宮胤咬牙切齒的說道。
就人生游戲來講,男人是女人的玩物,女人是魔鬼的玩物;就愛情而言,女人是專業的,男人則是業余的。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最終都逃不了「情」字這一關。
那一晚,洛蘿輾轉反側,最後睜眼到了天亮。
當東方出現第一道魚肚白的時候,她從床上一骨碌爬了起來。卻在穿好衣服時,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自己要去哪里?又能去哪里?思索半天,她煩躁的將剛剛穿好的衣服又月兌了下來,如此三番五次,最後,她氣嘟嘟的又躺回了床上。
八點整,房間里的內線電話準時響起。
「喂」她少氣無力的說道,另一只手則是用力的撕扯著自己的頭發,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瘋的。
「馬上下來吃飯,一會我送你去醫院。」那端,是南宮胤神清氣爽的聲音。
「醫院?去那里做什麼?」她一愣,半天沒反應過來。
「姑女乃女乃,你不會是想就這麼白吃白喝白住吧,適當的有一點專業素養和敬業精神好不好?否則,我就是有金山銀山也會遲早被你吃垮的。」一番長篇大論還沒說完,那端突然掛斷了電話。
瞪著嘟嘟嘟~~~直響個不停地電話,南宮胤翻了翻白眼,真是沒耐性的女人。
一番狂奔過後,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了下來。看著那齊刷刷站成兩排的人,洛蘿啞然失笑。
「怎麼樣?這個陣勢還可以吧,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南宮胤一臉諂媚的說道,打開車門,率先下了車子。
「你想丟人現眼那是你家的事情,別扯上我,讓他們全散了。」小手一揮,根本就不領他的情。
「喂,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難道是喂狗了?」南宮胤將身子半探著伸了進來,一股古龍水淡淡的香味就這麼沖擊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阿嚏」鼻子一癢,一個驚天動地的噴嚏就這樣完美出爐。
躲閃不及,南宮胤被噴的滿頭滿臉都是口水,一臉嫌惡的撇開頭,不耐煩的沖身後那群人喊了一聲︰「都給我該干什麼干什麼去。」說完這句話,他轉身又坐進了車里。
「喂,你要干什麼?」看著他,洛蘿好整以暇的問道,這個男人不是被氣糊涂了吧。
「回家換衣服,都快被你給惡心死了,口水好臭。」一邊拍打著衣服,南宮胤使勁用濕巾擦著臉,這個女人是故意,他百分百確定。
「孔雀」她小聲的嘟噥了一句,隨即打開另一扇車門走了出來。
抬起頭看天,碧空萬里無雲,陽光暖暖的照在人身上,說不出的舒適,看著這熟悉的一草一木,她卻突然有了一種隔世重生的錯覺。
踏進醫院大樓,沒想到三年不在,這里少了一些老面孔,也多出了一些新面孔,徑直走向駱寒的辦公室,卻在門口听到了里面一聲聲甜的膩死人的話。
「駱醫生,你到底答不答應人家嘛?這個票是人家好不容易才弄到的,你要是不去的話,人家就……人家就……」說著,里面傳來了一陣嚶嚶嚶的哭聲,那聲音真可謂是迂回千轉,蕩氣回腸。
「那個……我……」駱寒結結巴巴的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這個女人三天兩頭的來這里,他都快要瘋了。
「你欺負人,你說過會對我負責任的,你言而無信,你是大騙子。」一邊哭著,那粉拳也像是撓癢一般的拍打在他的身上。
「你……別這樣,讓人看見了影響不好,我去,我去還不行嗎?」駱寒求饒的說道,只覺得腦袋都大了,他不過就是替她看了一次痔瘡,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啊?
「真的?那我們說好了,今天晚上不見不散。」說完,女孩一跳多高,摟著他的脖子用力的親了一下,隨後喜滋滋的跑出去了。
就在他還來不及唉聲嘆息的時候,一道戲謔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吆,幾年不見,行情見漲啊。」洛蘿從門後閃了出來,免費看了一場大灰狼**小白兔,不對,應該是小白兔**大灰狼的戲,感覺不錯。
猛的轉過身,在初時的驚愣過後,駱寒猛的撲過去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姓洛的,這些年你死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擔心死了。」
「咳咳咳~~~」一口氣沒順上來,洛蘿的一張臉都憋紅了,想都沒想,她下意識的就踢了兩腳,「再不放開,我就真死了。」
「真好,沒少胳膊沒少腿,真好……」駱寒喃喃的說著,然後用力的將她摟進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