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坐進車子里,她整個人便如一條水蛇般將他給緊緊的纏住了,小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模著,一張紅唇更是在他的臉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吻。
「洛蘿」他壓抑著低吼,覺得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他是很想要她,可是不應該是在這種時候,在她神智昏迷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的時候。
「我好熱,好熱呢」她仍是喋喋不休的說著,像是沒有了出路一般,頭不停的在他的胸口拱來拱去。在不停的撕扯間,她的上半身已經接近了赤-果。
「咳咳~~~」前面的駕駛座上陡然傳來了一陣低低的咳嗽聲,火炎透過後視鏡目不轉楮的看著後方,天吶,不會在這里就這麼激烈吧,他的小心髒會受不了的,天知道,那個女人撩撥的是老大,可他的身子也像是要炸開了似的。只是奇怪,一向靠**思考的老大現在竟然也變成了柳下惠,坐懷不亂啊。
「還不快給我滾下去。」拿過西裝外套蓋在了那赤-果的**上,宇文飛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該死的,他竟然把這個家伙給忘了。
「好好好,老大,你的大恩大德我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我先去消消火,你們繼續,繼續啊。」說完,火炎急匆匆的下了車,二話不說就沖進了酒吧,但願老天爺保佑,能讓他抓到一個還不算太嚇人的女人。
車內因突如其來的一陣風,那種燥熱頓時消減了不少,可下一刻,一浪更加凶猛的熱浪襲來,洛蘿不自覺地嚶嚀出聲,小手更加賣力的在他的身上游走著。
「你……」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宇文飛揚猛的吻上了她的唇,唇齒廝磨間,一雙大手已悄然的探向了她的大腿內側。
「女人,是你先引-誘我的,不要後悔哦。」下一刻,他狂亂的扯開自己的衣服。
當兩具火熱的軀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時,洛蘿發出了一道滿足的申吟聲。
在她還來不及喘息的時候,他猛地進入了她。
夜,漸漸的深了,空無一人的大街上,有車子一閃而過。
停靠在離情酒吧門口的那輛奔馳S600此時卻在輕微的晃動著,似一曲美妙的贊歌余韻留存。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在一道壓抑的低吼和興奮的尖叫聲中,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將她摟在懷里,宇文飛揚輕輕的擦拭著她身上的汗水,這一場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此時,偎在他的懷里,她沉沉睡去了,嘴角有著一絲滿足的笑意。
聞著她秀發間飄逸出的淡淡香氣,宇文飛揚緩緩的閉上了眼楮。手不自覺地將她擁的更緊,在閉上眼楮的前一刻,拿起外套蓋住了她一身的吻痕。
再次醒來的時候,看著外面刺目的陽光,洛蘿微微有一絲怔忡,撫著疼痛欲裂的頭,她用力的回想著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和一個男人跳舞,跳到後來,她喝了一杯酒,喝酒之後呢?她忽然發現腦海里一片空白。
看著這陌生的房間,她緩緩的坐了起來,當被子從身後滑落,她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渾身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從胸口一直往下延伸,微微的動了動身子,渾身酥軟無力,腰酸背痛,如果是以往,她會對此付之一笑,不過是年少的輕狂而已,可現在呢?
就在這時,那扇緊閉的門緩緩開啟。
「怎麼是你?」看著進來的那抹影子,洛蘿再次呆在了那里。
「你該慶幸是我」看著她,宇文飛揚低低的笑了,在床邊坐下,他的手撫向了她布滿吻痕的後背上,眉宇間有著一抹說不清的神色,他承認,昨天晚上他是粗暴了一點,可是只要一想到她會是那個樣子躺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他就控制不了自己。
「還疼嗎?」他的眼神柔柔的,那淡淡的語氣里分明有一絲憐惜。
「昨晚發生了什麼?」洛蘿只是靜靜的看著他,這樣的他們是不是就該稱為是冤家路窄?
「你被人下了迷藥,而我恰好英雄救美。」粗厚的指月復輕輕的掃過她柔軟的唇瓣,宇文飛揚在那上面落下了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昨晚的你,熱情的讓我險些招架不住。」
「宇文飛揚」洛蘿的臉一下子寒了下來,他就非要把她說的如此露骨嗎?
「叫我飛揚,為什麼不叫呢?我明明記得,在你登上頂峰的那一瞬間,你喊得是飛揚。」他的眸子亮晶晶的看著她,一股溫暖的氣息就這樣悉數噴在了她的脖頸處。
「放開我」別過頭,洛蘿不再去看他,這樣的他讓她不知道該怎麼來應對。
「昨晚可是你哭著求我要你的,現在就不要再擺出這副被我欺負了的樣子,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讓我想一口吃了你。」說話間,他又低低的笑了。
「做我的女人,其實沒什麼不好,真的。」
「你想要女人隨便找,可是不要找我。」漠然的轉身,洛蘿冷冷的笑了,然後掀開被子徑直走進了浴室。
「我見過女人變臉,可是想你這麼快的還真不多,卸磨殺驢,說的就是你這種女人吧。明明你也知道我們的身體有多麼契合。」
身子微微一僵,洛蘿仍是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當門在身後合攏的那一刻,她渾身無力的靠在了門上。
為什麼,在她想要逃離的時候,命運又一次將他們拉在了一起,這難道就是天意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