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人海茫茫的廣州沒想到。在這里也能遇見。她穿了紅背心的唐裝。胸前夾了肯德基工作白牌。臉上化了淡淡的裝。穿著到膝的深藍色裙子。露出兩條**,讓身為男人的我。情不自禁的說︰「你今天好漂亮。」
婉清嬌羞的低下頭說︰「謝謝。」檢討剛剛那一句對白。雖俗了點,卻能一指點中女人的死穴。
「我還以為會不會認錯人。剛才看到你抽煙的姿勢。才敢確定是你。」
「我抽煙的姿勢?」打量自己全身,都沒覺得有那點和別的抽煙的人不同。難道區別就在于我點煙時,頭向右傾斜45度,小露八顆牙齒。不知不覺中隱隱散發出成熟男人的韻味。
「婉清來和我們一起吃。」博士臉上的笑容從猥褻到純潔用不到一秒。挺懷疑他是否有學過川劇。
「你們吃吧!今天我帶班。要去教小孩們跳舞。拜拜。」
「晚上打電話給你。」不知,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沖動。沒頭沒腦的說甩出這一句話。婉清轉過頭來微笑。
確定要買的機行後,離開時肯德基。婉清正在門口教小孩跳範曉宣的《我愛洗澡》。歌名與婉清連在一起時有些十八禁。歌詞就特別健康。女孩可以不漂亮,可以沒有好身材,還可以大口大口的吃榴蓮,咬檳榔。但只要你善良,就足以打動男人的心。就如我離開時還回頭望了幾眼。
買電腦時我們還挪用公款近百元人民幣。買了飯島愛流出國外版的DVD一系列。老板打單子時我們要求在所購物品欄中,填上「系統光碟。」
三個人在回家的路上都說︰心里不塌實,如果萬一被上面查出來我們貪污一百塊。而且是去買黃碟。丟臉都丟死了。博士說︰人家貪污幾百萬養了二女乃都不怕丟臉。我們只不過買了塊。怕啥!沒事。這句話像定心丸。但以後每次我們拿起這幾塊DVD來看時,都特別的緊張。每次看完都要放在馬桶的沖水器里。生怕別人會發現。
電腦在家裝好都八點了。五塊錢的飯盒店老早打洋了。三人又去川菜館。其實我也是千百個不願意。但在民主制度的國家里,沒有獨裁權。二比一輸了決定權。連湯都漂著朝天椒,滿肚子怨聲的吃完了這一頓。記得有孔夫子有句名言︰飽暖思婬。
剛吃飽就想到女人的身上。要打電話給婉清的。不過離她家很近索性到家坐。打算拿點手信過去。買可樂怎麼樣?博士說︰「等一下,她會不會懷疑你在里面加了聯邦,而不敢喝呢?」博士說得也對。又不是特別熟悉。才見過幾次面。
博士和牙刷先回去了。說不印影我的戀愛事業發展前景。嘴上說得好听,我看是為了那塊飯島愛的DVD吧!
最還是決定買水果。廣州什麼都有就怕你沒錢買。水果一年四季樣樣全齊。買了兩個珍袖西瓜。兩人在燈上用湯勺一口一口的吃。你喂我來,我喂你。多浪漫。剛走到門口,便听見一個粗曠的聲音。婉清家里有男人。
像我這種男生,追女孩子最怕發生兩種特殊情況。一是女孩有情郎,卻不是我。二是情敵眾多。現在走也不是,進也不是。來來回回跺著腳徘徊在門口。如果里面真的是她男朋友會很尷尬,如果是情敵那更加尷尬。
點了根煙,月光很亮,照寒我這顆孤獨男人的心。廣州的深巷角落里,抬頭賞月。明月悠悠長,何處是愁盡。抽刀斷水水更流。
門開了,她對那個男人揮手道再見。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似乎與他有一些過往。但感覺是不愉快的。直覺性的避開了他。
等男人走遠了。才敲婉清的門。她臉上有汗珠,在黑夜里像泛著光的寶石。又開始暇想剛剛她們是否在做激烈運動。真的不能再想下去,越想心就越難受。婉清,我的婉清啊!房間還充斥著一種特殊的味道。誰說過,上帝給了你一些東西,就會拿走你一些東西。到底上帝給了我什麼,為何還未曾簽收過。心情低落到谷底。也無精打彩的坐到沙發上。才剛一坐下,便傳來敲門聲。
「婉清,我的大衣忘在屋里了。」此時此景最適合唱樸樹的《這個殺手不太冷》︰你敲我的門,叫我如何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