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忐忑不安，會不會情敵見面分外眼紅。門開了。
「咦！」婉清竟然喜歡這種類型的嗎？怎麼看起來都可以做她老爸了。與來人四目相對。眼神中加入奧特曼的超人死光。殺，殺，嫉妒，怨氣。
「這不是浪人嗎？」
「包租公。」
兩人相見都馬上把手伸進衣袋。
「三五。」
「特喜。」
兩個人交換了煙，若無旁人的正要點煙。
「兩位這房間只有四坪，通風又不好。能不能別抽呢？」
「好。」兩人都把煙塞在耳朵上。以前包租公常跟老婆吵架，被趕出來。就來這里過夜或是通宵，喝酒，看世界杯。因為我也是打工仔。一切都為AA制，煙有時是交換只抽。
「浪人，你來的剛剛好。廁所又堵住了。房東來弄很久，都弄不好。」
「房東，廁所這個問題從我那時都這樣。你沒有請人來看看嘛？」
「有。每叫清潔大隊通了一次，一百塊。過幾天又堵住了。」
房東先走了。我卷起衣袖蹲下去時。婉清還拿了一個口罩給我。我問她是不是房東剛剛帶過的。她說沒有啦！只拿給我。是她自己用的。我迅速將它帶上。沒想到就這樣接吻了。雖然間接，而且地點還是在廁所。
「婉清，你把手機調讓它讀秒計算。」婉清一臉懵懂。通廁所跟手機有啥關系？我說︰等等你就知道了。
「開始讀秒。1，2，3……」
「好！停。我用多少時間？」
「三分二十四秒。」
「超過以前的記錄。」YE！俗語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以前，幾乎每天都要來通廁所。很無奈。所以苦中作樂。算是娛樂自己。」
婉清說要買飲料請我。雖說不用，她還是跑出去買了。留我在家看電視。忽然感覺有愛。像老婆去給我買東西。我好幸福啊！上帝！IKissYou!
當婉清把飲料從袋里拿出來時。我狂汗。我差點想問她，可樂里面有沒有加聯邦。
從沒想過會如此的感謝這個曾要我命的廁所。是它，是它為我建立了愛之橋。比婚姻介紹所有用。以前每天不停的咒罵它，甚至吐它口水。現在真想抱抱它，親親它。
回到家里博士和牙刷還在理頭做設計。還有幾件個案沒有完成。拖著疲倦暈暈的睡去。愛神可能就在閉上眼楮時來到身邊照顧我。
早上有意無意听到，博士在上班前，離開房間時說了一句︰「老婆，我去上班了。親一個。嗯！」好像我還沒有見過博士的女朋友。打算晚上回來再問牙刷，嫂子長的可否標志？
早上來了個老客戶。對博士的包裝挑了一大堆毛病。圖案不行，色調不對。還說一句著點讓博士差點崩潰的話。還好當時博士沒有在接待室听。他說︰做這個設計的人，只比色盲強了點。
「李總，他是應屆大學生。初出茅廬，總是有點不懂。你如果不放心。我自己動手來做。行不行？」下午交貨時，他大夸好。
「李總，你看怎麼樣？」
「好不錯，你看圖案有新意，色調也對了。你老師還真有眼光選對人。」
其實只是在博士原來的設計基礎上加多條金邊。拿了大寶挺好的包裝盒讓博士照著做。博士一開始死活不肯。「這不是侮辱了我的天才藝術細胞嗎？」
「侮辱了你，又怎麼樣。客戶要的是滿意的包裝，而不是要你滿屁的創意。」
「改不改？」
「不改。死都不改。士可殺不可辱。」
「不改。那我來，然後這案子的提成就算我的了。別賴皮。」
「下午幾點要？」
「兩點。」其實什麼事，一說到錢就盡了。
被老總大夸了之後，博士還把圖案打印出來。過了膠，貼在牆上。自得其實的說︰「越看越覺得我有天分這東西。」
黑夜又來臨了。七點就開始大喊空虛。婉清今晚去肯德基上班。博士還有個案沒做完。坐在電腦前邊嗑瓜子。等3D渲染圖。牙刷在做一個洗發精的包裝。我的工作早在下班之前弄好了。
剛才在博士去洗澡時間，我乘機問牙刷。博士的女朋友長的怎麼樣？
牙刷卻說︰「博士根本沒有女朋友。」
「那他老婆長的怎麼樣？」
「博士也還沒有老婆啊！」
「那博士，早上是跟誰說︰老婆再見！我去上班了？」
「這個不好說。還帶你到房間看一下。」牙刷指著牆上的林志玲大海報。「他每天都對著她說的。說完還要親一下。你看她唇邊的海報都被他親的有點破皮了。」那一刻起，我很確定博士的性別取向。
博士剛好洗完澡，穿著內褲，走到房間。對海報親了一下。「老婆，我洗好了。你今天洗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