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裕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朱先生與你師父這幾日都會在相府住下,且放心罷。」
滄鳶依舊覺得心中有些說不出的怪異,只得點頭應下。
倒是朱先生笑呵呵的說道
「此次進京怕是會叨擾貴府許久了。」
滄裕連忙說道
「朱先生能夠來這住已經是求之不得了。如今已經備好單獨的小院,不若就讓下人先領著朱先生和莫師父過去?」
朱先生點了點頭與莫笙跟著下人緩緩的朝後院走去。
二人一走,滄裕就板起了臉。看著滄鳶,說道
「今日你打了滄舞?」
滄鳶听到這個立馬回神了,點了點頭說道
「對,小爺我扇了她!要怪就怪她跑太快,不然,我丫抽死她!」
說著,傲然的看著滄裕,看的滄裕是一陣的氣結。
「滄鳶,即使你再不喜歡他也不能動手啊!畢竟你們也是親姐妹啊!」
滄裕點了點頭說道
「我自然知道,雖然她是個不該存在的存在。來說說吧,她是怎麼說的?!」
滄裕也知曉這個小女兒的性子,五年了,即使時常欺負舞兒,但是還不至于真正的動手,如今突然動手了,想必也不全然如同舞兒所說罷。
滄裕收回思緒,看著滄鳶說道
「我想听听你怎麼說。」
滄鳶卻是絲毫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
「我沒什麼好說的,該說的都說了,我確實扇了她!哦,喜桃也扇了她,誰讓她嘴賤——」
「女孩子家的,哪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話?!」
滄裕伸手捏了捏滄鳶的小臉,張嘴就呵斥道,話語如此,眼中更多的卻是無奈和寵溺。
滄鳶拉下滄裕的手,說道
「爹,小爺我不想說什麼,你問問暗衛吧,小爺我知道小爺和滄舞都有暗衛的,到底怎麼回事兒,他們應當知道的一清二楚!」
滄裕看著滄鳶半響,見後者依舊坦然而又傲然的看著自己,最後卻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待會兒讓人給舞兒送點藥過去。至于喜桃,我也知道你不願動她,便罰跪吧,待傷好了罰跪兩個時辰!」
說完,呼了口氣,不再說這個話題,而是展顏一笑問道
「今日出去玩兒,可有什麼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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