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鳶點了點頭說道
「遇到故人了,若是娘知道,想必也是開心的。」
「故人?」
滄裕挑眉反問道。
「恩,是李賢,本來還說他要下午才來京城,沒想到這麼早就遇到了,也不知是何原因。難得的是,李賢居然是攜母上京!當真是難得的很了!」
滄裕听聞,驚異的說道
「攜母進京趕考?」
滄鳶點了點頭說道
「雖然驚訝,但也不至于太過驚訝,李賢本就是孝順之人!」
滄裕听聞卻是笑了,扭頭看著滄鳶,笑似非笑的說道
「鳶兒何時也能知道孝順就好咯」
滄鳶听著,臉上「唰」的一下就黑了個徹底,滄裕愉悅的站起身來抬腳就往外走去,轉身之際,開口說道
「既然有故人前來,你.娘會開心,就去與你娘說說罷,」
滄鳶重重「哼」了一句,算是答應,滄裕也不惱,盡是哈哈的大笑幾聲,消失不見。滄鳶撇了撇嘴,起身去找楚樂,與楚樂說了今日遇到李賢和田大娘的事情,楚樂果然開心得很,滄鳶又乘機說了已經邀請了二人上府居住。楚樂也不過沉吟了一會兒,點頭應允說了句︰如此也好。只是不知道田大娘的性子能不能接受。
滄鳶滄鳶笑了笑,沒有接話,而是又說了今日與滄舞的事情。說了一會兒子的話,見到滄裕來了這才不情不願的起身離開。一人獨自往自己的小院兒鳶尾居走去——
鳶尾居本也不叫鳶尾居,也是後來滄裕讓人改了的。里面的擺設大多都是楚樂一手設計的優雅別致。
回到鳶尾居,滄鳶到不是直接回房,而是去了耳房看喜桃了。喜桃的傷勢看起來恐怖得很,但大夫說並無大礙,不過皮肉傷罷了,用幾天藥就什麼都看不出來了。
听到這里滄鳶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深怕喜桃被自己這麼一打,當真就出了什麼事兒!
如今,圓圓的臉蛋覆著黝黑的草藥,不復平日里討喜的模樣,即使面癱,依舊是那般的好笑。
滄鳶伸手戳了戳那一大包藥渣,問道
「是何感覺?」
喜桃艱難的扭過頭看著滄鳶說道
「毫無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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