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沒知覺了?」
滄鳶驚呼的說著,完了又使勁兒的戳了戳。喜桃連忙躲了開來,竟然帶了幾分哀怨的說道
「郡主,傷太重,藥覆太厚,沒感覺。」
這話听著像是解釋,可是滄鳶卻听出了別的味道
「哦,你怪小爺我下手太重了?」
喜桃听聞,皺了皺眉,正要解釋,滄鳶卻又說道
「等你好了,需罰跪兩個時辰。本來小爺還想幫你混過去,現在小爺看來啊——哼,還輕了!」
說完,孩子氣的瞪了喜桃兩眼,轉身出了屋子。出去前卻還是幽幽的說道
「小爺看你現在如此不堪入目,等你好了再出現在小爺跟前吧。」
說完,抬腳就離開了。喜桃微抽的嘴角,不就是想說讓自己好生休息麼——
那邊滄鳶悠悠的出來,依舊沒有回屋而是朝留香苑走去,要說這留香苑也是方才拐彎抹角的從下人的嘴里知道的。莫笙師徒二人就居住在此處。
至于為什麼要去留香苑,滄鳶也不明白,只是想去罷了,或許是與這小子八字不合,也或許是方才莫名其妙的就拜了師父,這會兒是去——看望師父的?
不管什麼原因,滄鳶還是走到了留香苑外。
「奴婢(奴才)見過郡主——」
院外值守的丫鬟小廝們一見到滄鳶紛紛行禮。滄鳶一路無視,直到主臥才朝守門的小廝問道
「朱先生和莫——和師父呢?」
小廝一听,連忙回答道
「回郡主,朱先生在屋子里休息著,莫師父與大小姐在後院舞劍。」
滄鳶一愣。問道
「你說師父和滄舞在一起?」
小廝听著點了點頭說道
「奴才不敢期滿郡主,方才大小姐臉上紅腫,哭著路過此地,正好踫上準備去後院練武的莫師父,兩人說了幾句就一同去了後院。」
滄鳶一听,臉就沉了下來。滄舞啊滄舞——你真是蒼蠅啊?趕都趕不走?
這會兒一听到剛剛受了自個兒教訓的滄舞也在,甚至于自己方才拜的師父在一起。只覺得火氣騰騰的往上冒。
既然是小爺的師父,怎麼可以和滄舞那丫的混在一起。
滄鳶眼楮微微眯起,轉身就朝留香苑的後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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