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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錯听聞,笑了,笑得燦爛,不似以往帶著絲絲陰氣邪魅的微笑,而是全身心都放松的微笑。那種笑,讓滄鳶承受不了,接受不了
「花錯你別這樣笑我害怕。」
滄鳶帶著哭腔,不停的抽泣著,看著花錯,帶著絲絲的乞求道。
花錯憐惜的捧著滄鳶的腦袋,溫和一笑,道
「鳶兒,我從未拒絕過你任何事情,記得上次你,你要解毒,今日我為你解毒可好?」
滄鳶一愣,吶吶的點了點頭,後者滿意的在出了一層薄汗的光潔額頭上落下一吻,復又道
「作為條件,我要你好好的看著我,將我的模樣,我的名字,牢牢的刻在心里,一刻都不能忘記!」
滄鳶听聞,一愣,隨即猛然搖頭,嚷道
「不不不,你到底要干什麼?我不要記得你,我也不要解毒了你要去哪里?」
滄鳶喘著粗氣,一動不動的看著花錯,後者卻是伸手在滄鳶的腦袋上彈了一個爆栗。道
「胡什麼。」
完,竟然是認認真真的看著滄鳶,伸手細細的描繪著滄鳶的臉龐道
「我也要認真的,將你的容顏,刻在心里。我的鳶兒」
話語後的嘆息,讓滄鳶有些好轉的淚腺又一次的崩潰。然而,正當滄鳶正要話之時,花錯卻字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毫不猶豫的在手腕上狠狠的一劃,瞬間,鮮紅的血液噴涌而出。花錯低頭一口含住,足足含了滿滿的一口,這才摁住滄鳶的後腦,毫不遲疑的將口中的鮮血全部渡入滄鳶的嘴中。
滄鳶掙扎著,拒絕者,她也不明白,為何要這麼做,每次毒發,最大的願望不就是解毒麼,如今可以解毒了,為何要拒絕呢?花錯他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自己胡有一種即將和他永別的錯覺!?
對了。就是錯覺!一定是的!
花錯看著不停掙扎,不願解毒的滄鳶,心底一陣的嘆息,好不容易才要做一次好人,這丫頭怎麼就這麼倔?!
想著,伸手捏住滄鳶的下巴,強制的將血液渡入滄鳶彀中,見一點兒不留的咽了下去,這才松開了滿臉血淚混雜的滄鳶。
滄鳶委屈的抽泣著,解開腰帶,扯下干淨的里衣,看著已經因為流血過多而無力的手,心里就是一陣的絞痛。心翼翼的給花錯包扎起來。
半響,才道
「我們回去罷?好不好?我一定不讓娘對你出手。雖然當年花家有錯在先,可你並不知情。都過去十三年了。花錯,放棄仇恨吧,我們回去好不好。」
花錯抬起那只包扎的手,細細的摩挲著滄鳶的臉頰,沒一會兒整張臉的抹上了鮮紅,這才宛如調皮的孩子一般道
「鳶兒,回不去了!所有的,都回不去了。」
完,拿起一旁的匕首,站起身子一手拉起滄鳶,緊緊的鎖在懷中,走出山洞,縱身一躍,直往無悔崖走去。
滄鳶臉色一白,艱難的張嘴道
「你還是不肯放棄。」
花錯低頭微微一笑嘆道
「傻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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