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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握著匕首的手緊緊的貼在滄鳶的脖頸之處,邪魅的笑容漸漸的爬上臉頰,沒一會兒,滄鳶就明白怎麼回事兒了。那遠遠走來的不正是爹爹和莫笙麼?!
還有那下了天羅地的暗衛。
「鳶兒」
滄裕看著懸崖邊的滄鳶如此狼狽的一幕,心跳驟然停止,但也只是一瞬就冷靜了下來。相之下,莫笙就當真冷靜多了。看著二人半響,才緩緩的開口道
「花錯,你下不去這個手!」
面色從容,話語平淡無波,看似最為冷靜的莫笙,其實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不管是鳶兒脖頸上的匕首,還是那深不見底的無悔崖,都會將滄鳶十五歲的年華一並帶走。
哪一個都不是莫笙可以承受的!
花錯看著莫笙的淡然,更加嘲諷的笑了,道
「確實,我下不去手!」
著,話音猛然一轉
「可是活著不能成為夫妻,在底下做一對對夫妻同樣是好的!不過縱身一躍的事。這個,我還是做得出來的!」
莫笙听聞臉色猛然一變,銀牙一咬,隨即又淡然的道
「花錯,你既然是愛鳶兒,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她。你有何資格站在她的身邊?」
滄裕听聞,猛然看向莫笙,難道他不知道,如今不能刺激花錯麼。
果然,給滄鳶下毒,這是花錯心中的痛苦,也是一個心結。即便如今毒已解開。
「不用你管!莫笙,我告訴你,我全然不介意鳶兒已經嫁過人。若不是當年我的退縮,哪里能夠輪到你?!不過現在無妨了。我相信,在地下,沒有你,鳶兒將是我一個人的。」
「花錯,你瘋了。你可以狠心的如此對待鳶兒,我又有何不可?不過一死,就是在地下,我也要告訴你,鳶兒,是我的妻,生是,死了亦是如此!」
莫笙眼楮一瞬不瞬的看著花錯眼中寒光盡顯。吐出的話冰冷冰冷,可是卻暖了滄鳶的心,更加讓身旁的滄裕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怒,這個女婿。應當要相信的罷?!
花錯听聞本已死寂一片的心更加的支離破碎了。
淒慘一笑,低頭看著嘴角含著滿足微笑的滄鳶,微微低頭,在耳邊輕輕的道
「方才我的話,都記住了麼?你的承諾,記住了麼?」
滄鳶一愣輕輕的點了點頭,鄭重的道,
「我記住了,至于會不會忘,那得看你的表現,若你現在和我們回去,我定然死死的記住,絕對不忘!」
完,扭頭看向花錯。
後者卻是在那薄薄的唇瓣上落下輕輕的一吻,很輕,也很快。但是卻帶著無限的眷戀與濃濃的不舍。
「花錯!該死的,你做什麼!」
親眼看到自己的新婚妻子被花錯親吻,饒是再好的定力也不禁爆了粗口。只是花錯微微一笑,並不理會莫笙,幽幽的看著滄鳶道
「我會讓你記住我一輩子。怎麼都忘不了。」
完,手上的匕首刺尖對著滄鳶,高高的舉起,眾人的心猛然被提起,莫笙更是瞪著雙眼,衣袖下的手臂青筋暴起,內力暗暗運氣,蓄勢待發。
「花錯你不會的。你不會傷害鳶兒。」
下午有事外出,另外兩更晚上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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