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礙于這間屋子里只有一張不大的床,只好堅持著,不肯過去睡覺。
她才不要再跟這家伙擁抱在一起睡覺。
再跟他這樣處下去,他更會想當然地當自己是他妻子。
她靠著窗站著,說什麼也不肯過去。
慕墨影無奈,只好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一樣東西,掛在屋內。
白司晨睜大了眼楮細看。
這會兒已經有月光照進屋內,可以隱約看見他的舉動。
只見他掏出一卷東西,一頭拴在床頭,另一頭拴在門上,竟然是一張網狀的吊床。
白司晨不免問︰「你身上到底都帶了些什麼東西?」
她總覺得他什麼都沒帶,可他總會拿出些她意想不到的東西。
慕墨影往吊□□一躺,把背包又變成了風衣,蓋在身上。
輕聲笑著說︰「早就說過了,你想知道,可以自己到我身上來模模看。」
「你少來這套。」
白司晨又被他給調笑了,氣呼呼地打開自己的背包,拿出睡袋,攤到□□。
然後鑽進睡袋。
她到底太累了,鑽進睡袋後,才一會會的工夫便睡著了。
她睡著了之後,慕墨影卻從吊□□經經地跳了下來。
他披好風衣,掏出槍,小心地將拴在門上的吊床取下,掛到床頭。
然後在門上無聲地擺弄了一會。
門被他打開了,他閃身出了門,回手將門無聲地關好,沒入了夜色中。
白司晨渾然不知這一切,她睜開眼楮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才睜開眼楮,就見慕墨影正躺在吊□□,掛著他的招牌笑容看著她。
「你以為你的笑很有魅力嗎?」白司晨忍不住出言譏諷,「其實,這笑容很讓人惡心的。」
她平時不愛說傷人的話。
可她真的很討厭別人這個樣子看她,尤其是在她睡覺的時候。
一大早的,心情就被破壞掉了,她沒辦法不生氣。
慕墨影卻不生氣。
「能讓你記住就好,習慣了就不覺得惡心了。」
白司晨再一次無話可說,只能慨嘆她遇到了一個臉皮厚到了家的人。
剛起床把東西收拾好,昨晚抓他們的小頭目又推開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