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著他那口不太熟悉的方言說︰「跟我走,族長要見你們。」
慕墨影拉了白司晨,一道走出石屋的門。
門外,一隊赤著一只胳膊的男人手持長槍長矛站在門口,虎視眈眈。
槍尖矛頭在朝陽的照耀下,閃爍著藍瑩瑩的光。
一看就知道是淬了毒的。
白司晨暗暗告誡自己,離這些人遠一點。
再看慕墨影,只見他泰然自若,仿佛壓根不知道面對的是伙多危險的敵人似的。
藝高人膽大,白司晨只能得出這個結論。
小頭目從一個手下手中接過一幅鐵鏈鐐銬走過來,喝道︰「把手伸出來。」
白司晨氣惱地問︰「你想干嘛?」
她的話剛一出口,就見原本朝天的長槍長矛齊刷刷放了下來,指向她和慕墨影。
慕墨影悄悄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別反抗。
小頭目傲氣十足說︰「這是我們的規矩,我們怕你們傷了我們族長,所以不能不給你們拷上。」
慕墨影乖乖地伸出手,讓他拷上。
小頭目拷好了他,轉頭問手下︰「為什麼只拿了一幅?」
手下回答了一句什麼,是用他們自己的語言說的,白司晨听不懂。
只見小頭目懊惱地將慕墨影左手上的鐐銬打開,銬到白司晨的左手上。
口中小聲埋怨著︰「居然只剩下這一幅了,另一幅被那小子用了,只好把這兩個人拷在一起了。」
鐐銬的中間,是一根約模兩尺長的鐵鏈,將慕墨影和白司晨連到了一起。
當他們被一隊人押著,往族長的石屋走去的時候,慕墨影悄聲對白司晨說︰「這回我們倆被拴在一起了。」
白司晨別過頭不理他。
被銬住了,他居然很開心的樣子?
走進族長的石屋前方,披著一身豹皮披風的族長站在門口的台階上,俯視著他們。
神情威嚴,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
白司晨卻忍不住笑了出來。
族長臉一板,用方言喝問︰「你笑什麼?」
白司晨約略听得懂他的話,知道現在在人家的地盤上,最好不要觸犯他。
因此,裝作听不懂的樣子,茫然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