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墨影听見她的話,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
她在吃醋?
雖然她口頭不承認,他卻看得出來,她在吃醋。
她吃他的醋,這是好事。
可是因為了他剛才跟女祭司的幾句對話,她一定很誤會他的為人。
慕墨影後悔了,後悔剛才的那幾句調笑。
象在補救般,他突然大聲說︰「我舍不得你。天下所有女人加起來,都比不上你。」
明知說出這句話會有什麼後果,他還是一張口就這樣說了出來。
原來,陷入戀愛的男人智商也是會大打折扣的。
算了,管他什麼後果,他慕墨影從來就不是怕事的男人。
打听消息,還有別的許多途徑,又不是只有女祭司這一條。
果然,他的話才一出口,女祭司的臉頓時沉了下來。
她轉過身,冷笑著說︰「這麼說,你是不肯答應了?」
「沒錯。」
慕墨影回答她的口氣相當的篤定,絲毫沒有笑意。
一本正經的樣兒,同剛才判若兩人。
白司晨訝然望著他。
她其實明白慕墨影剛才的做法,可她就是忍不住要不舒服,要對他說出那些負氣的話。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女祭司冷著臉吩咐︰「把他們關進洞里去,等著祭天。」
話說出口後,卻見底下的人一動不動,茫然望著她。
她這才想起,這些族人听不懂她說的普通話,氣惱地又用他們的語言吩咐了一遍。
族人得令,押著慕墨影和白司晨,穿過重重石屋,來到一座山崖跟前。
路上,慕墨影試著用方言跟押解他們的人交談。
也不知是這些人听不懂,還是有令在身,不敢跟他交談,竟沒有一個人接他的話。
山崖前有一個山洞,洞口有一道門。
他倆被推進山洞後,門立刻被關上了。
洞內很昏暗,只從門口透出點光亮進來。
慕墨影問︰「還有三天祭天。你是想馬上回去,還是想在這兒多呆幾天,打探情況?」
白司晨想了想說︰「再呆兩天吧。喂,你能不能把這手銬弄開?這樣子很不舒服。」
被手銬銬著,她和慕墨影得形影不離,實在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