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墨影才不肯遂她的願,跟她拴在一起,正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情。
裝作苦惱的樣兒說︰「我又不是大力士,弄不開這鐵鏈。」
「你身上沒有帶可用的工具嗎?」
白司晨才不相信他的話。
他不是很有本事嗎?怎麼,現在奈何不了一個小小的鐵銬了?
「沒有。」慕墨影說,「我只帶了手槍和飛刀,這兩樣東西都沒辦法弄開手銬。」
「用槍把這鏈子打斷。」白司晨想到個將就的法子。
只要能夠不跟慕墨影拴在一起就好,手上暫時多個東西也就算了。
慕墨影提醒她︰「你忘了,我們還得在這兒呆兩天。如果鏈子斷了,會讓人起疑心的。」
白司晨疑惑地望著他。
別人打不開這手銬實在是很正常的事情,可這事放在慕墨影的身上,咋就這般不對勁呢?
慕墨影張開手臂,拉得鏈子叮當直響。
「真的沒有趁手的工具,不信你可以到我身上來搜查。」
他就會來這一套。
白司晨白他一眼,找了個明亮點的地方坐下來,自己琢磨著這手銬。
山洞內暗歸暗,地勢卻較高,洞內很干躁很干淨。
石頭的地面,可以隨便坐。
慕墨影老實不客氣地緊挨著她坐下,單手托腮看著她。
「你離我遠點。」白司晨頭也不抬地說。
慕墨影朝她揚揚手銬。
「我也想,可是它不允許。丫頭,快點找到法子把手銬打開,不然,呆會我想洗澡,被你看光光了怎麼辦?」
「洗澡?你以為人家會讓你洗澡?」
白司晨滿心不舒服,挖苦他。
都當囚犯了,還想著洗澡?
「為什麼不會?只要想辦法,就能洗到澡。唉,拴在一起,麻煩事還真多,隨便我做什麼都得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他這話本來平常之極,白司晨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就想起了那個女祭司。
月兌口說道︰「是啊,只要你向那個美貌的女祭司示好,她肯定會給你最好的享受。哼,是不是怕你跟她親熱的時候,我在旁邊礙事啊?你放心,人家肯定會把這手銬打開的,人家也會嫌我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