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墨影沒想到她會扯到女祭司頭上去。
他的話,哪一點跟她扯上關系了?
這丫頭還真是會聯想。
真真看不出來,原來她是個小醋壇子。
不過,他喜歡,他怕的就是她不肯吃他的醋。
搖搖頭說︰「你想到哪去了?算了,你想看就看好了,反正我已經被你看過了。」
心里想著,白司晨這話當真是提醒了他。
呆會他得想辦法去把小頭目身上的鑰匙給弄走,省得他們打開手銬。
白司晨被他的話氣得不輕。
雖然那晚是她主動,可他明明知道她是在意識不受控制的情形下才那樣做的。
她沒怪他趁人之危就算好了,他還老是把這種事掛在嘴邊。
太過份了。
若不是他們倆被鏈子拴在一起,她肯定會走到山洞的另一頭,離他遠遠的。
白司晨忍著氣,背向著慕墨影,自己琢磨著手銬上的鎖。
她會一點開鎖的技術,但並不是很精通。
普通的鎖難不倒她,象嚴懷山那間石屋的鎖,她就能隨便打開。
可這手銬上的鎖,她從來沒有見過。
用開鎖的工具試了半開也沒能打開。
慕墨影冷眼看著她。
若說起初他還有些擔心,擔心她把鎖打開,看了這一陣,他心里已經有底了。
憑白司晨開鎖的能耐,她還打不開這把鎖。
以他的推斷,這手銬可不是普通的手銬。
打造手銬用的鐵是精鋼百般淬煉而成,比起普通的鐵要堅韌得多,尋常的刀劍傷不了它,除非是同樣經過千錘百煉的寶刀寶劍。
這鎖,更是如今已經失傳的一種古鎖。
猜想,這鐵銬是這個神秘的部族祖傳下來的。
所以,族內一共只有兩幅,另一幅被一個不知名的人給用掉了,小頭目只好把他和白司晨銬在一起。
這個部族內居然有這種手銬,有意思。
白司晨弄了半天,弄得滿頭大汗,怎麼也奈何不了這把鎖。
明明看上去結構不復雜,可為什麼她就是弄不開?
包里又沒有帶小銼刀之類的東西,不然可以慢慢把鐵銬給挫開。
懊喪的白司晨想起了白家寨小叔曾經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