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在他眼里,白司晨和慕墨影已經是擺在祭台上的祭品了。
白司晨朝他揚了揚手說︰「現在我們沒有見族長了,為什麼還不把這銬子給我們打開?」
剛才她起身的時候,慕墨影被她帶著,也不得不從□□爬起來,站在她旁邊。
這會兒,連忙附和著她說︰「對,應該把這手銬打開。」
說著話,拉著白司晨來到範隊長的旁邊。
趁人不備,用沒被拴住的左手神不知鬼不覺把範隊長的鑰匙給取走了。
早上範隊長給他們上手銬時,他注意到了他把鑰匙放在身上的什麼地方。
範隊長渾然不覺。
沒好氣地說︰「為了這個事,你們就把我叫來?銬都銬上了,你們就繼續銬著吧。」
白司晨冷笑了一聲說︰「你剛才都听見了,你們族長的兒子未必想讓我死。我勸你最好把這鏈子打開,不然,我跟這家伙整天呆在一起,說不定你們族長的兒子會不高興的。」
範隊長聳然動容,暗悔自己失策。
對呀,他怎麼沒想到,族長的兒子瞧上了這女人,保不準會要她。
若再把這女人跟這小子銬在一起,惹惱了族長的兒子就麻煩了。
不免又在心里嘲笑了白司晨一回。
死到臨頭了,想撇下丈夫,讓別的男人來救命了。
這樣想著,手頭卻不敢怠慢,急忙將手伸進口袋,想拿鑰匙開鎖。
在口袋里模了一圈,卻什麼鑰匙也沒模到。
範隊長急了,連忙把口袋翻了個底朝天。
幾個口袋全部翻遍了,雜七雜八的東西翻了一大堆,偏偏就沒有鑰匙,急得滿頭大汗。
慕墨影不動聲色問︰「找不鑰匙了?還有沒有別的鑰匙?」
範隊長哭喪著臉說︰「沒有了,只有這一把鑰匙。慘了慘了,我得去找鑰匙了。」
慕墨影听說只有這一把鑰匙,心里有了底。
一把扯住他說︰「一把鑰匙而已,有什麼要緊?」
範隊長頓足道︰「你不知道,這鐵銬只有那把鑰匙能打開。我們族里只有兩幅這樣的手銬,這是寶貝。這下完蛋了,要被族長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