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晨不滿地說︰「你笑什麼?你就知道笑,你不相信本姑娘可以救人出去?」
「我信。誰說我不信了?」慕墨影回答。
這兩天的經歷,讓他學了乖,最好跟白司晨少斗點嘴。
跟女孩子斗嘴,落不下什麼好處。
贏了吧,人家心里不舒服,懶怠搭理你。
輸了吧,自己心里又不舒服。
他放低了姿態,白司晨果然放過了他。
見綺羅還是搖搖頭,只顧著掉眼淚,心里急得不行。
又問︰「你是不是想見你的阿莫了?我們這就帶你去見他。」
誰知她說了這番話後,綺羅的眼淚流得更加凶猛,頭搖得更加劇烈。
白司晨沒轍了,只好向慕墨影求助。
「喂,你懂鼓語,你問問她,到底怎麼了?對了,你可以轉過來了。」
慕墨影轉過身,拿起陶碗,試著問綺羅。
過了好一會,綺羅才拿起碗,敲了幾下。
白司晨瞪圓了眼楮看著他倆,忍不住叫道︰「你就不能即時翻譯嗎?」
慕墨影瞅她一眼,喟嘆著說︰「綺羅說,她已經失去了清白之身,沒有顏面去見阿莫了。」
原來她是為這個傷心。
在這種保守的地方,女孩子失了貞,的確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白司晨試著勸解︰「你是被迫的,這不能怪你,你別難過了。如果阿莫知道這件事,他一定也不會怪你的。他那樣愛你,我感覺得到。」
綺羅低著頭,一聲不吭。
白司晨今晚老是對著她自說自話,被逼得很有些焦躁。
口氣很沖地說︰「失個身有什麼了不起?誰說被迫失了身,就得跟那個男人一輩子拴在一起?誰說失了身,就不能再嫁給自己愛著的人?你的心靈是純潔的呀,對不對?」
她這番話是勸解綺羅的,听在慕墨影的耳中卻很不是滋味。
他不禁揚了揚眉。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是說,她即便是跟他有了那種關系,也不可能嫁給他?
綺羅緩緩地搖了搖頭,好象不認同她的話。
白司晨急了,拉過慕墨影,以身作則。
「你一定想不到吧,其實我也**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