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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大鷹似乎很喜歡在洛拉族的上空覓食,野兔被它抓走的可能性得多了。
兔子開頭畏畏縮縮的,伏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過,到底受不了嘴邊野草的誘惑,只呆了一會會,便伸過脖子,啃吃青草。
吃著吃著,便一蹦一跳地往草叢中走遠了。
白司晨告別了兔子,抬起頭,打量周圍的地形。
這邊的山遠沒有洛拉族那邊的山高,樹也沒有那般茂盛,看來離走出大山不遠了。
「喂,我們接下來該往哪邊走?」
白司晨習慣性地問慕墨影。
才幾天的相處,她已經養成了習慣,什麼事都征求慕墨影的意見。
沒辦法,誰叫他主意多呢。
慕墨影卻舉起手中一條活蹦亂跳著的魚︰「大姐,先吃過午飯再吧。」
白司晨這才注意到,太陽已經升到了頭頂,已經是正午了。
從昨天中午到現在,慕墨影已經整整一天沒有吃過東西了。
別他,就是自己,盡管昨晚吃了一袋巧克力豆,現在肚子也照樣餓得咕咕直叫喚。
上前一步,想接過他手中的魚。
「對,先吃午飯。我來剖魚,你來生火。」
慕墨影把魚往旁邊拿開,偏不遞給她。
「我來。你有這工夫,不如沐個浴什麼的。呆會我們要去城里,你這髒兮兮的樣子別把人嚇壞了。」
站在河邊齊膝高的水中,用剛才割斷繩套的刀把魚剖開,清洗干淨。
一轉身,卻見白司晨站在他身後,一動不動的。
「怎麼了?」慕墨影挑眉問,「干站著干嘛?」
「我身上才不髒。」
白司晨咬著唇。
其實吧,她並不是不承認自己身上髒,就是被慕墨影的話給傷到了。
從到大,她白司晨隨便走到哪都是受歡迎的。
瞧他的什麼話,把人嚇壞了?至于嗎?
慕墨影可是猜得到她的真實心意,她不是不想沐浴,而是不想當著自己的面沐浴。
不禁放聲大笑。
抱了魚,來到岸上,撿拾干柴,打算烤魚吃。
白司晨跟他拴在一起,不得不跟著他來到岸上,跟著他四處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