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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這一伸出去,浴袍頓時從左肩上滑了下來。
半邊身體暴露在了明亮的燈光下。
慕墨影半眯著的眼楮睜大了。
白司晨幾乎是伏在他的上方,從他的角度,可以把她看得一清二楚。
而且,這姿勢,格外的媚惑。
白司晨發現自己的窘態,驚叫了一聲,想拉好浴袍。
誰知她還沒來得及拉上浴袍,就被慕墨影一個翻身給撲倒在□□。
慕墨影腦袋有些迷糊,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就覺得血直往腦門上沖。
就是一種本能吧,白司晨誘發了他身體的本能。
疲備的身體突然變得有力,他變成了一只充滿活力的豹子。
白司晨被他壓得差點喘不過氣來。
她慢了一拍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急忙想推開慕墨影,想提醒他不可以這麼做。
但是她才張開口,就被慕墨影給堵住了。
唇的張開,正給了他可乘之機。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覺,充斥在口中,充斥在鼻間。
白司晨原本就暈乎的頭更加暈眩。
她慌亂地把手抵在慕墨影的胸前,想推開他。
手觸模到他胸前結實的肌膚,光滑平坦,一用力就滑了開來。
不但沒有推開他,反而把他胸前的衣襟給掀開了。
慕墨影滾燙的胸口貼緊了她,兩個人之間毫無空隙。
「寶貝,是你三番兩次月兌衣誘惑我,你不能怪我。」
慕墨影在白司晨唇邊呢喃。
白司晨想,我哪有,那是意外,純屬意外。
可是,如同剛才,她才一張開嘴,就給慕墨影提供了長驅直入的機會。
他有力略顯粗糙的大掌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游走,所到之處,白司晨忍不住陣陣顫栗。
宛如被火苗炙烤般灼熱,灼熱過後,卻又滋生出某種渴望。
當慕墨影把她身上的睡袍扯下,她的整個人縴毫畢露呈現在他面前時,白司晨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她抗拒不了面前的這個人。
從來很知足的她突然覺得自己象是缺失了什麼似的,很空虛,空虛得要命。
她急需要什麼東□□填補。
這種感覺完全迥異于她跟慕墨影初遇的那個夜晚。
那天晚上,她是在藥物的作用下,神志迷糊,自己都不是十分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過後醒來,更是對當晚發生的事情只留下模模糊糊的印象。
那件事,在她心里只留下一個很淡的影子。
淡得好象不曾發生過。
所以,這些天她才能坦然跟慕墨影形影不離呆在一起。
可是今晚不同,今晚她是清醒的,她就是她自己。
酒精似乎已經被火焰給炙烤得完全蒸發了,白司晨覺得自己很清醒,起剛才睡覺前還要清醒。
她可以清楚地體會到每一個體會。
唯一與上次相同的,是她同樣無法控制自己的行動。
她知道,她應該推開慕墨影,推開他,告訴他,他們之間什麼都不是,不可以做這種事。
可是,她象是月兌了力似的,連剛才還有的,把手放到慕墨影胸前推他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