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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詠波搖搖頭。
「還驚喜呢,驚嚇還差不多。你去之前也不打听一下那邊的情況,有嚴懷山一伙人在山上你還敢去。」
「有什麼不敢的?」白司晨不以為然,「他們那伙膿包根本打不過我,而且,就算我打不過他們,我還可以逃啊。我逃跑的工夫可是一流的。」
白詠波卻相當不認同她的話。
「你一個女孩子,別太輕敵了,萬一失了手,這輩子都毀了。那伙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有時候,我真後悔讓你去白家寨學了武。」
他的話很隱晦,白司晨卻听得懂他的意思。
不禁有些愣神。
莫名的就想起了與慕墨影初遇的那個晚上。
在那個溫泉邊所發生的事情。
老爸擔心的其實都成真的,她真的著了嚴懷山那伙人的道。
只不過,「欺負」她的人不是那伙歹徒,而是慕墨影。
怪的是,雖然她做了不該做的事,可似乎她一點也不覺得難過,不覺得後悔呢。
白司晨想著心事,沒注意听白詠波的話。
直到他拉拉她的手,在她耳邊高聲問︰「司晨,你在想什麼?你不會真出了什麼事吧?」
她這才驚醒過來,矢口否認。
「沒有啊,當然沒有出事。我只是提到鎖霧崖,突然想起了那邊的地形,在跟藏寶圖對照罷了。」
「沒有就好。你這幾天都呆在那兒?有什麼收獲?」
「我在山崖上找到一個標志,跟藏寶圖上的標志一樣。別的收獲就沒有了。不過爸,這個收獲還是蠻大的吧?至少我們知道寶藏的大體方位了。你你該不該獎勵我?」
白司晨再度轉移白詠波的注意力。
她最不情願他現在跟她教,講什麼魅夜。
白詠波卻依然搖頭。
「司晨,太危險了,以後你不可以再自己單獨行動。對了,你昨晚跟一個男人去了葉城?怎麼回事?」
白司晨被他的話嚇了一跳。
他居然連她去葉城都知道了。
不過呢,細想想,似乎他知道也不足為。
畢竟,她回來坐飛機,是用她自己的真實身份證坐的,查起來一點不費事。
「啊,是啊。」
白司晨含含糊糊地回答,腦中搜索著昨晚的記憶。
白詠波知道她跟一個男人在一起,他知道的還不少啊,她該怎麼圓謊?
白詠波對她的回答很不滿意,追問道︰「那個男人是誰?你跟他是什麼關系?」
「男人」二字咬得特別重。
白司晨迅速想好了辭,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
「那個人啊,是我在葉城旁邊那座山上遇到的。我听那邊山上風景好,過去玩,正好遇到他。他摔傷了手,所以我替他開車,把他送回了葉城,然後我們就分開了。就是這麼簡單。」
她的話毫無破綻,就白詠波現在手頭所有的資料,他根本沒辦法判斷她話里的真實性。
想了想,又問︰「他叫什麼名字?」
「名字?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姓慕。不知道是羨慕的慕,還是木頭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