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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司晨繼續打著馬虎眼。
她想,萬一白詠波知道了那個人的長相,不定她可以誤導他,讓他以為那個人是慕朝歡。
雖然,根據白詠下午打听來的情報,慕朝歡這幾天一直都在家,沒有出過遠門。
不過呢,能糊弄到什麼程度算什麼程度吧。
只要等眼下的非常時期過了,也許,以後他就不會跟自己計較什麼了。
白詠波又跟白司晨聊了幾句,見問不出什麼,站起了身。
道︰「不早了,你休息吧。這幾天你哪都不要去,乖乖呆在家里。」
「為什麼?你要把我關起來?」
白司晨也站起了身,不滿地問。
白詠波︰「是,就是要把你關起來。你太野了,將來嫁了人,還這樣野,心處不好家庭關系。」
白司晨更加不滿。
「有的是人願意跟我一道四處游玩,我才不要因為嫁了人,就要改變自己的生活方式。哼,你給我取這個名字,難道是為了讓我做家庭主婦嗎?」
白詠波不過她。
當初年輕,只想讓女兒象她媽媽一樣自立自強。
現在女兒長大了,他自己也老了,才知道平安是福。
嘆了口氣︰「其實,司晨,主要是你跟魅夜有所接觸,這件事很嚴重。你在家里呆幾天,如果你方叔叔沒有發現有異常的爭對你的行動,你再出去好不好?」
「爸,這才是你關我的真實原因吧?」
白司晨看著白詠波,一幅你別想瞞我的樣子。
「算是。反正,你這幾天都不許出去。」
白詠波著,就想出去。
「爸,」白司晨叫住他,「你不能這樣,你這樣很過份。我又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要把我關起來?」
「為了你的安全。這件事沒有商量余地。」
白詠波的口氣異常堅決,丟下這句話,他拉開門走了出去。
把白司晨一個人丟在房里。
白司晨氣呼呼地對著關上的房門張牙舞爪。
聲︰「我就要出去,我要做的事情多著呢,樣樣都不能耽誤。哼,就憑這套房子,你關得住我嗎?」
白司晨氣歸氣,卻沒把白詠波的告誡放在心上。
她回到□□,舒舒服服地躺下,盤算著明天的行動安排。
好幾天沒有睡在自己的這張□□,一直在山里奔波,還在洛拉族九死一生吃苦。
此刻才發現,睡在自己舒服的□□是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白司晨早上醒來的時候,習慣性地朝左邊望過去。
她的左邊卻是空蕩蕩的,什麼人都沒有。
不禁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前些天,跟慕墨影拴在一起,形影不離,連睡覺都在一塊。
她拴的是左手,慕墨影拴的是右手,所以通常她睡在右邊,慕墨影睡在左邊。
幾天的時間,她竟然養成了習慣,習慣性地一醒來就看看身旁的他。
白司晨自嘲地笑了笑,起床洗漱,換上出門的衣服。
老爸的警告,早在睡了一覺之後忘到九霄雲外。
可是,當她拉開房門的時候,卻不禁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