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莫言听著軍師胡左講解戰況,雪國邊城十八城,已有三城被烏衣國侵佔,烏衣國大軍駐扎在這三城之中,三城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雪莫言雙目噴火,青筋暴跳,該死!!
他一拳重擊在書案之上,只見木屑紛飛,碎身于主人的暴怒之下。
「烏托宇浩,定讓他,血債血償。」遙望三座城池的方向,雪莫言一字一句說著。
風煙滾滾,硝煙彌漫,殺戮,還在繼續。
帝都
玉靈的醉春樓,已然成為帝都城不折不扣的第一青樓。
二殿下終于按奈不住了。
這日,他領了海胖子來到醉春樓,二人剛剛坐定,海胖子便吆喝開了。
「上最好的酒菜,叫最紅的姑娘。」
陳媽媽是什麼人物,海胖子她自然是認得的,坐在他身邊,衣著華貴,雙眼不視六物,高于頂上的男子,怕是當今二殿下吧。
瞧這二人神態,定是來者不善。
陳媽媽一邊命人去請宋玉靈,一般陪笑著朝海胖子二人行去。
「喲——這不是海大爺麼,好些日子沒瞧見你了,可想死我們月季姑娘了。」
海胖子臉一沉,暗橫了陳媽媽一眼,這老鴇子,也不看看誰在場,說話沒個分寸的。
二殿下俊目微合,有意無意的輕瞟了海胖子一眼,心道,這死胖子,竟然上趕著做別人家的生意,難怪迷情閣最近生意差了許多。
春日暖陽,媚入骨髓。
「海大爺,對不住您了,飛燕今兒另有客人,還望二人見諒,我醉春樓別的沒有,美艷無方的姑娘有得是,來來來,姑娘們來」
陳媽陪笑著,揮手喚著姑娘們。
陳媽面上雖自若得很,實則一點也不淡定了,手心捏了一把汗。
她沒法淡定啊,面前之人,很可能就是那以凶狠著稱的二殿下,她這樣的人在他眼里,那簡直就如螻蟻。
雪莫聞,俊目一橫,面上露出危險神色,這鴇兒,可是活得不耐煩了?「你說什麼?」
海胖子也不爽了,平日里他獨自前來,見不著醉春樓第一頭牌飛燕就罷了,今兒也不看看是誰光臨?
看來這陳媽媽,瞧人的眼力見兒,退步了不少,否則怎會出此決斷。
陳媽臉面上的厚粉快繃不住了,那汗珠,猶如決堤,直涌而出,洗涮著那布面塵粉和溝壑的臉龐……
「實在是對不住,包下飛燕的客人一大早就來了,二人正在醉閣喝酒,正暢快著呢,實在是,實在是……」
沒法子,包下飛燕那客人,一看便知也不是什麼等閑之輩,她陳婆子同樣惹不起。
海胖子拍桌而起,怒道︰「你個陳鴇兒,瞎了你的狗眼麼?知道今兒坐在你面前的人是誰麼?還不快去將飛燕姑娘給叫出來,否則,嘿嘿——」海胖子環視了四周一眼,那表情,那意味,不言而喻。
他要的就是她對他們的不敬,這便有了鬧場的理由。
春日飛燕,姿色無雙,一舞傾城,再舞傾國。
醉春樓的回春,並不只是靠這些奢華特別的裝飾,和布置便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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