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這種地方最重要的是什麼,那就是漂亮姑娘,只要姑娘夠漂亮,夠水靈,能讓賓客們高興,那這青樓,想不火都不行。
飛燕本就生得姿顏艷麗,細腰長腿,膚白如雪,眉眼含媚,生就是做娼的料子,加上被玉靈悉心的一番教,那當真是醉春樓最為勾人的姑娘。
只要被她侍候過的男人,那真是對她百般入迷,只恨不能天天摟著她抱著她,將她揉入骨血之中。
霧里看花,花更艷。
今兒雪莫聞和海胖子,就是來踢場子的。
可當雪莫聞見這大堂中人,竟有多數是為同一女子而來,心里不由陡升好奇。
這飛燕,是怎樣的女子,難不成,比之他迷情閣頭牌問情姑娘還要美?
他朝海胖子使了眼色,海胖子暗自點頭,心里也歡喜得很,他之前來過多次,每次都沒見著飛燕姑娘,今日有殿下在場,還愁不能如願麼?
「還在磨蹭什麼?快去啊!」海胖子狐假虎威,作好大的勢頭。
從前海胖子來這兒,可不敢此般放肆,這醉春樓,下了好大的本錢,請了江湖上幾位頂尖高手護場,誰若放肆,定討不了好果子。
只是這當口,隱于暗里的高手正蠢蠢欲動,只待陳媽媽一聲令下,高手們便會立時現身。
不到萬不得已,陳媽媽是不會召喚護衛現身,她一旁賠著笑,為難道︰「二位爺,我們做生意的,那能有銀子不賺不是?只是今兒包下飛燕的客人,也霸道得很,這,這……」
這話說的極有意思,她做的是生意,賺得是銀子,不管眼前客人是誰,既然他沒報上名號,那便權當不知道他是誰,也霸道?嘿嘿,意思很明了。
雪莫聞身為堂堂二皇子,偶爾前來逛一下青樓,還給他挑剩的,他豈能咽下這口氣?
今兒,非見到飛燕不可。
「醉閣?在那兒?」他挑眉,只用眼角余光瞥著陳鴇兒。
陳鴇兒心中一喜,好哇,讓他們去狗咬狗。
陳媽媽這便領著二人前往醉閣。
醉閣是整間醉春樓最好的廂房,極寬敞,布置的也有意境。
所謂意境,在青樓這種地方,那就是讓人舒服,一進來便想月兌衣干活的意境。
廂房是里外套間,外間是喝酒聊天玩耍的地界,正中鋪著一張波絲大毯,供跳舞之用,自然,也可做為其它之用。
比如二人嬉鬧累了,便就勢往這毯上一躺,小歇的,干活的,通通的行。
正如此時,原本喝酒嬉戲的男女,此時竟躺在了這火紅大毯之上。
雪白的長腿勾住男人強壯的腰,身上僅剩的薄紗也將盡數褪去,胸前那兩座混圓的山峰緊緊的壓在男人的胸前。
春色無邊,**巫山,倒鳳顛鸞。
只見一精壯男子馳騁于一具雪白**上,女人已經迷亂,縴縴十指緊緊抓住男人肩頭,仰著脖子高呼︰「快,哦——快點,再快點——哦,嗯——啊——」
男將挑了那雪白長腿,架在脖子上,狠狠的撞擊,女人愉悅之聲越來越高昂,男人低吼之聲越來越急促。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