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冷的空氣里帶著刺鼻的怪味,周圍全是堅硬的石壁,沒有一扇能帶來光線的窗戶,只能依靠牆壁上的一盞壁燈帶來微弱的光線。
昏暗的地下室很大,被鐵棍隔成一間間小小的房間,有點像古代的監獄。
空氣里不難聞出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一個渾身是血的中年婦女躺在地上,起伏的胸月復證明他還勉強維持著生命體征。
踢踢踏踏的腳步聲由上而下,兩抹高大的身影走了下來,氣場強的讓人完全不能無視他們的存在,躺著的男子微微睜開眼眸,只是無神的雙眼已經完全沒有焦距。
「已經證實她的身份是嗎?」身著灰色休閑裝的男子面無表情的看著已經只剩半口氣的女人說道。
「是的,少爺!在安先生的催眠術下,她什麼的交代了。」身後衣服的男子恭敬的說道。
「那麼,她也不用留著了,讓人把她送回季尋那里吧。我到想看看季尋有什麼好說的,這些年來,他在我這里安插的人也不少了,也順便給他提個醒,無用的事情少做。」
「少爺,您要留著她」
「我要她的命有干什麼?她費這麼多心思才弄明白的事讓季尋知道也好,我東方輕狂要他明白,他在幾年前就已經輸得很徹底了,他什麼都沒有,而我至少」沒說完便轉身,離開濕冷牢房,男子一愣,立即快步跟了上去。
出了地牢,外面的空氣立刻恢復的清新,四周皆是華麗的建築,完全是古代宮殿的格局和布置,只是其中夾雜的西式風格不至于使人產生置身與古代宮廷的錯覺。
「西,去準備一下,兩個小時後去端木家!」
「是,少爺,我立刻去備機!」
「你和南同我一起去,讓東和北留下處理東方家的大小事物。」東方輕狂簡單的交代到。
「是,屬下明白,對了,少爺,暗夜光現在已經在端木家了。」西突然響起先前得到的消息。
「是嗎,那麼今年新年端木家怕是要熱鬧了」微微一笑,沒有對此在多說什麼,只是不知道那兩人會不會去,恐怕,也不會錯過了吧。
東方輕狂加快腳步,在一棟白色的屋子前停下了腳步,猶豫了片刻才推門進入。
這是東方家的禁地,除了東方輕狂外,任何人都不能進入,就連打掃房屋的佣人也毫不例外。
寬大的屋子里很空,地上鋪著厚厚的長毛地毯,窗簾隨著小風微微擺動著,房間里很干淨,幾乎沒有一絲灰塵。可見打掃的人很是用心,空氣里充滿了淡淡的清新香氣。
房間的牆壁上掛滿了大大小小的照片,地上也散落著各種各樣的照片的光碟。
只是,照片的主人全是同一人
輕笑的,哭泣的,皺眉的,憂郁的照片中的女子不算很美,最多只能說是看著很順眼。
東方輕狂做到屋子的單人沙發上,手上拿起擺在桌子上的相框,這是屋子里女子唯一一張真心在笑的照片。
女子身著天堂學院的飄逸校服裙裝,長長的黑發和裙擺都隨風飄揚,臉上的笑容很燦爛洋溢,這是天堂學院新生入學時,學校為學生在最初的留影
男子伸手細細的撫模著女子的五官︰「對不起,隨意,我把你留給我最珍貴的禮物弄丟了不過沒關系,我一定會找回來的,一定會」
隨意,當年,究竟是誰把你從天堂學院帶走的,為什麼這麼多年來,你都毫無音信呢?你心在究竟在哪里?過的好不好,仔細收尋記憶,才發現我們唯一稱得上美好的回憶既然是你失去記憶的那幾天
「少爺,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啟程了。」門外傳來了西的聲音。
東方輕狂從記憶中回過神來,放下手里的照片,起身,收拾好自己的情緒,才拉開門
分離,是為了下一次能夠更好的重逢,隨意,我很期待我們的重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