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園之名當之無愧于這個暗字,不知道是不是今日天氣比較暗的原因,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隨意自己現在情緒和心情較為陰暗的原因,總之,隨意覺得這個暗園,確實對得起這個暗字。
天空陰沉沉的,烏雲在上空密集,也不知是要下雨還是下雪,隨意身上被粗重的鐵鏈緊緊的鎖著,直接讓她想到了古代被送去流放的犯人。
隨意走進暗園的大門,就覺得這個地方有些古怪,觸目可及的四周全是被高牆鐵門圈起來的,地面上空蕩蕩的,沒有一棟建築物,地面很平,沒有任和凸起的物體,除了站在上面的人,地上寸草不生,連一只螞蟻都沒有見到,院子有多大,隨意不知,但一眼看去,只能見到高高的圍牆在遠處的黑影兒
寒冷的風呼嘯而過,尤為淒涼。
押送隨意過來的人把隨意交給暗園門口處守門那帶著一張完全遮擋住五官、帶著些許古怪恐怖面具的身著黑色長衫的男子,暗園是禁地,外面的人不能進入,當然,里面的任何人都不能隨意的出去。
「這個人犯了什麼事兒?」面具人開口,語氣陰森森的,不過,從體形和聲音來看,應該是個男人。
「死不足惜。」那人把管家交代的話重復一遍,恭敬的行了個禮後,轉身離開,暗園這個地方,沒有一個正常的人會想在這里多呆一秒。
,黑衣面具男點點頭,沒有在多說什麼。厚重的大鐵門緩緩的關上,遮擋住外面的一切
那面具守門人不知觸模了高牆上的什麼機關,不遠處的地面就自己打開了,入口處出現一排排向下延伸的梯坎。
「走吧——」面具人扯了扯隨意身上的鏈子,示意隨意前進。
怪不得這暗園沒有任和建築物,原來是建在地下,但為什麼地面又是光禿禿的?費解啊
走進昏暗的地道,那入口處就像門一樣緩緩的閉上,完全封閉了,路上照明的全是頂上掛著的昏黃電燈,沒有一絲的自然光線。
不知往下走了多久,隨意覺得空氣越來越潮濕,腿也越來越軟,可卻絲毫不敢放慢腳步,終于走到了樓梯的最後一步,前面確實一條長長的通道,面具人帶著隨意直直的走著,其中有血多分開的岔道,不過隨意沒敢多看,只能一邊暗自思索一邊跟緊面具人的腳步,只是奇怪的是,這地底通道的溫度並不是很低,因為隨意覺得並不像外面那樣寒冷。
前面越來越亮,隱隱約約可以听見說話的聲音。
走完通道,出現在隨意眼前的是一個寬大空曠的房間,里面黑壓壓的站著一群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他們身上也帶著厚重的鐵鏈,還有象征著奴隸身份的鐵環,身份一看既明了。
一名帶著面具穿著白色長衫的人坐在最前面的沙發椅上,他有著一頭黑色順滑的長直發,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特有光澤,隨意覺得她應該是個女人,因為那人的身形讓人覺得有些飄逸。離他不遠處的地上跪著一個滿臉血跡的男子。
「敢反抗?不錯啊,既然敢學會反抗了」白衫面具人聲音有些沙啞,听不出是男士女。
「大人,大人饒命——在也在意不敢了。」跪在地上的男子艱難的開口說道,渾身像軟了一樣癱在那里。
「饒?暗園里沒有饒這個字。」白衣面具人手里把玩著一個小型的遙控器,貌似很悠閑的說道。
周圍靜靜的,沒有一個人敢開口,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深怕惹怒了他被牽連。
「我記得你們在成為奴隸的第一天應該有人告訴過你們呆在四肢上那些鐵環的用處了吧」白衫面具人慢悠悠的開口說道︰「不管清不清楚,忘沒忘記,今天我就讓你們親眼見識一下好了,很有趣的,我敢保證只要見過一次的人就一定終生難忘,而起也不會給你們帶來什麼痛苦。」白衣面具人的話,說的淡淡的,似乎還能從他的話里听到絲絲笑意,讓人感覺到他似乎心情很好。
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在那暗紅色的鍵上一按——
沒有發出任和聲音,地面和周圍的物品也沒有任和被破環,就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只有剛剛那跪在地上的男子已經不見了,只留下一灘紅色的血液
隨意覺得眼前一花,像是有什麼東西迎面撲來——隨意伸手一擋——一顆血淋淋的眼珠子掉落在隨意腳下
「啊——」同時周圍傳來一片尖叫,人肉,破碎的內髒,還有血液殘肢飛落在房間的四周白衫面具人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飛濺到白衣上的人肉沫子和血色的花朵,然後扔下帕子起身,開在白色衣衫上的血色花朵顯得格外妖冶。
「你們還有誰敢反抗和說不?還有沒有人敢逃?或則是有什麼本事,都使出來吧,我等著接招呢盡管來,我絕對奉陪到底,免得大家的日子太無趣了我這個人,就喜歡挑戰。」
隨意早已驚怕的發不出任和聲音,只有身體有些止不住的顫抖,地上那顆眼珠子仿佛發出幽幽的恨意目光,詭異的盯著自己。這簡直比古代的酷刑五馬分尸更殘忍這里究竟是怎樣一個殘忍恐怖的地方,這個地方的管理者,究竟是怎樣的一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