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緊張,只要你學會絕對服從,很快就會從這里出去的,不要把這里想得太可怕了,那些外面的傳言其實太過夸張。」身後傳來一個清脆的女孩子聲音,隨意回頭一看,一個穿著白色長衫,帶著可愛面具的嬌小女子站在自己身後。
「跟我來吧!」她示意隨意跟上她。
服從,除了服從,隨意明白自己沒有其他的選擇!
「別把這里想的太恐怖了,這里只是一個讓犯了錯的人思過的地方罷了,只不過我們手段稍微激烈了一點而已罷了,不過你們要明白自己的身份和想清楚自己的立場,你們是應該絕對服從主人任和命令的奴隸!你們最不能擁有的就是自尊和自我。這幾個字說起來容易,可真要身心服從那是難之又難,不過,听說從這里走出去的人現在都是世界上最優秀的奴隸了呢,可見我們的手段和方法還是很有用的」女子自言自語,說得很是開心。
「到了,這是你的房間,進去吧,這一個星期,你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好好的思過一下,告別你今天以前的全部人生就行了。」白衣面具女指了指面前的一個半米左右高的門說道,只是這個有些類似門的入口太過低矮。
隨意愣了一下,如果這個類是狗洞的入口被稱作門的話,要想進到里面去,只有伏體爬進去才行
「愣著做什麼,當我剛剛的話是放呀,你要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徹底的丟掉自尊,從這一刻開始,你就不要在把自己當作是人了」白衣女子揮舞了一下手里的皮鞭,隨意覺得身上一痛,以疼痛的程度來看,顯然女子並沒有用多大的手勁。
「第一次是警告,在不進去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白衣面具女的聲音冷了幾分,隨意不敢在猶豫,立刻趴體。
生為弱者的悲哀和無能只有身在其位的人才能正正明白各中滋味,那種難言的痛苦和無力感不是旁人能理解的,想要反抗,也看不慣那些人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人家就是擁有對你生命的支配權,你的反抗可能還沒有傷到人家的毫毛就已經被高舉起的皮鞭和權利踩在腳底了。
里面很暗,而且很矮,在里面只能趴跪著行走,根本不能直立起身體。隨意趴伏著進到里面,剛想直起身體,才微微把頭抬起幾分,就撞到了頂上姑且暫時能稱為屋頂的牆壁。
「喂,看路一點,踩到我的頭發了」有點粗啞的聲音響起,里面透著淡淡的不悅。
「對對不起!」隨意後退兩步,沒想到里面還有其他人。
里面是有些昏暗,倒還不至于伸手不見五指,牆壁上有些很獨特的小燈,很昏暗,發出些許幽幽的綠光,是本就陰暗的低矮空間生生的多出幾分詭異。
等過了幾分鐘,隨意漸漸適應了屋里的環境,也看清了里面四周的樣子。
果然是一個山洞,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干草,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屋子里除了隨意意外,還有兩個人,而剛剛開口說話的是那個躺在地上的那個滿臉皺紋的老婦人,從灰白的頭發來看,她的年紀應該已經不小了,而另外一個半躺半靠著在一邊的女子很美,隨意覺得那個女子非常非常的美,比以往在天堂學院或者說是任和地方看到的女子都要美上幾分,隨意覺得任和形容詞用在她身上都不能形容她的美,而且看她的樣子也很年輕,隨意覺得,她可能比自己還要小上幾歲。
而她身上的氣質與這個地方也是格格不入,她穿著無袖的綠色長裙,縴細白皙的長腿和手臂都露在外面,而讓隨意覺得驚訝的是她的身上並沒有奴隸帶著的鐵環,也就是說她不是一個奴隸,但是她為什麼會在這里,她又是什麼身份?難道這個暗園里關著的不緊緊是奴隸而已嗎?
剛剛說話的老太婆翻了個身,又接著睡了,完全沒有理會隨意的打算。
隨意也沒有說話,找了個地方,平著躺了下來,觸目所及的就是那矮矮的房頂,平時生活在正常的空間里還沒有什麼感覺,到了這里,才明白低矮的空間會給人帶來多大的壓力,就像頭上的天隨時都會塌下來一樣,壓抑,還有不明所以的恐慌。
從昨天早上遇見暗夜光到現在,隨意覺得整個事情發生得太過奇怪了,中了迷幻藥到被人抓奸,再到現在被關到這個暗無天日的暗園,整個過程就像是被人設計了就等著自己入套一樣,但是,在這個端木家里,自已從來沒有與任何人結怨,又怎麼又人會這麼大費周章的來算計自己一個沒權沒勢的小丫頭呢?還是,這一切都是巧合?或者是自己一不小心被牽扯進了一個本與自己無關的大陰謀里而成了一個替罪羔羊?
以前上學時隨意看小說時,里面的主角不管在怎樣危及的情況下都會化險為夷,不管是靠運氣還是自己的本事聰明才學最後都會逃出升天,到了現在,隨意才明白那做起來究竟有多難,一沒權沒勢的小平民拿什麼和那些只手遮天又目無王法的貴族斗?一個既不聰明也沒有本事的弱女子要靠什麼來逃跑?當真只有等老天爺開眼了——
隨意心里有著千般猜測萬般假設,但最後都化作了一聲無力的嘆息真真是我為魚肉,任人宰割啊!
迷迷糊糊中,隨意漸漸睡了過去,只是,就算在夢中,隨意也沒能得到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