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威脅她,這種事情,他做起來,連眼楮都不會眨一下。杜蘅點點頭,眼淚順著面頰淌了下來。她信,她信他可以干出任何事。就憑他剛剛那一手,若是惹了他的人,都是不得好死。
撿了些碎布,塞入她口中,防止她再次咬舌自盡。
「你乖乖的,不要亂動,等本王舒服了,他們也跑遠了,到時你想死,也沒人攔你。」他輕輕一扯,圍在她腰間的細羅紗裙,也悉數毀于掌下。
兩條細白修長的美腿,交疊于眼前,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害怕。身上有些傷口,紅的血,白的肉,墨的影,讓任何男人看了,都是血脈賁張。
「女人,你真的是很美,是本王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他忍不住稱贊,北方的女兒健美,而南國的女子柔美,她應是處子吧,這麼拼了命的反抗?寧可死,也不願意讓他踫一下?嫌他髒?嫌他是個蠻夷?
想起她的所作所為,他的心里又氣又恨,一雙大手,游走在她身上的力度,也就不自覺的加重。
杜蘅忍不住從喉間發出一聲嗚咽,但因為被堵住了嘴,這聲悲鳴听上去,更像是誘.人的申吟。
男人再也忍不住,將自己早已滾燙的身體壓在她身上。他熱切的吻,從她的額頭一直吻到她的面頰,品了她咸咸的淚水後,又去嘗她小巧的耳垂,而後繼續下移,落在她初露渾圓的山丘之上……
杜蘅只希望自己可以暈過去,或者,就此死了也好。她這一生,受過許多許多的委屈,但卻從未試過這般屈辱,可老天,偏偏不听她內心的呼喚,因為疼痛,讓她的神志格外清晰,身體格外的敏感。
男人舌尖上有些粗糙的突起,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輕輕的掃過,他的兩只手,還不忘在她腰間游移。她只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好像也被他的熱度點燃,沸騰。
好羞恥!她為自己這樣奇怪的感覺而恥辱,恨他,更恨自己。
長長的指甲斷在掌心,在掌心里留下新月般血印,十指連心,她想要這樣的疼,代替那陌生的在身體各處流竄的熱度。
「你這麼繃著臉,讓本王覺得很無趣,來,再像剛才那樣,笑一個給本王看看。」
看見從她緊握的拳里,淌出的血絲,他覺得可笑,這明明就是一場交易,她若是不喜歡,盡可以拒絕就是了,何必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身子已經允了,面上卻假裝矜持。
這些南國人……呸,這些南國人!
他偏要看看,她能硬氣到什麼時候,不過一個女人而已。
嘴里的布條被他扯開,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無恥之徒!」想讓她笑給他看,除非冬雷夏雪!除非乾坤倒轉!
「哈哈,本王無恥?好好好,即然已經擔了這無恥之名,那就不能不做些無恥的事。本王和你打個賭,你若是贏了,本王就放你走怎麼樣?」男人也不生氣,他眯起狹長的眼楮,突然停了手中的動作,與她商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