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許依然沒表示驚訝,老板大人是跟嚴大少混的嘛……
老板大人又瞥了她一眼,他不是雞婆地亂管閑事,也不覺得單獨跟男人說話就是什麼重_罪,可是對方是左司辰……對嚴少衡來說,這個名字和許依然連在一起,還真是不怎麼美妙。
「不過二嫂,你身為有夫之婦……」
胡說!她充其量是「有前夫之婦」……
像是看出她在想什麼似的,老板大人提醒她,「前夫遲早要變成現夫,你的後夫也會是他。」
「……老大,你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用詞真是充滿了二十五米往返跑的磨人氣質……
老板大人淡定地瞥她一眼,「小時候家里窮,自學的。」
「……」她最近還真是分不出冷笑話和真話的區別了……
沉默了一會兒,許依然猶豫地問他,「老大,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回家問你老公去。」
她沒老公,只有前夫!再說前夫先生什麼都不肯告訴她,除了……
包里的手機一陣震動,許依然邊想邊拿出手機來看短信,除了他「餓」了!
屏幕上只有一句話——「可以拆石膏了!」
後面則是跟著那個舉著刀叉,笑得邪惡又囂張的「開飯了」表情。
許依然臉上轟地就紅了,「開飯」什麼「開飯」!又不是拆完石膏馬上就能完全恢復正常!
不過她已經吃過不知道多少次虧了,這次堅決不再上當。
等回到公司,從老板大人的車上下來,她立即把電話撥過去,「可以拆石膏了?怎麼時間提前了?」
「小五說我恢復得好。」嚴少衡心情格外好地靠在診療椅上,等著堂弟做最後的檢查。
他體質本來就好,再加上嚴格遵照醫囑,不利于康復的事他一件不做,當然能提前拆石膏。
又追問了幾句,確定他的傷是完全好了,也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癥,許依然才徹底放心。
所以現在——
「老婆,看到我短信上發的表情了嗎?」
「看到了,」許依然的聲音格外真誠,「恭喜你又可以用刀叉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