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她早就準備好了,這回才不會被這只前夫欺負!
不過前夫先生的傷好了,她可真高興……當然不是因為要「開飯了」才高興,她才不想跟他「開飯」!
「老婆,我本來就不愛吃西餐。」在美國上學那幾年,他吃西餐已經吃到厭煩,所以回國後幾乎不踫西式食物。
「總之能抓握刀叉了就是好事嘛。」許依然還是繼續裝傻。
而電話另一端,嚴少衡突然嘆息了一聲。
「原來我老婆這麼單純,看不懂我的邪惡意思……不過這樣也好,把她吃掉時,我可以騙她說我是在給她量體溫。」
「……」這只前夫還真是永遠有辦法欺負她!
臉上呼呼地冒著熱氣,許依然憤憤地咬著唇。她堅決不要問他為什麼說是量體溫!因為一定不是什麼好答案。
可是好像確實想不懂……糾結了半天,許依然只好安慰自己,這證明她還很純潔。
「老婆,晚上我去接你回家?」
「不要!」才剛拆石膏就不老實!
「好,」縱容又寵溺的聲音再現,「那我晚上去把你搶回家。」
「……」牙又被她咬得咯吱咯吱響,「那還不是一樣?」
「不一樣,」某人淡定地解釋,「接你回家是見面很克制地吻一下,之後很紳士地帶你上車,把你搶回家是見面就把人抱進來塞進車里,之後壓倒在後座上……」
「晚上你來接我!」許依然漲紅著臉打斷他。
「好,」答應之後,嚴少衡幽幽地嘆息一聲,「接你回家要紳士,壓抑了一路,回家之後關上門,就可以盡情地把人壓倒了。」
「……晚上我不回家了!」
「原來老婆你喜歡在外面做……飯。」
那個「做」字後停頓了好幾秒的時間,許依然慶幸自己這回沉住氣了,沒有再中他的圈套。
「……什麼做飯?」
「我終于拆石膏了,不是要慶祝一下?」
干嗎要慶祝,拆了石膏之後,這只前夫先生只會變得更邪惡,她就要被欺負得更慘了!
心里憤憤,可是許依然卻听到自己的聲音在說,「晚上我下廚。」最近他們搬回大宅,所以三餐都是嚴家大廚陳叔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