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見歡之為愛輪回 第二章︰黃金歲月

作者 ︰ 玄小燁

古馳三十歲了,依然是在黃金年代里的人。他完全有理由出去風流一把。因為他現在既沒有女朋友,也沒有交女朋友的心思。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學校里沒有一個女老師願意和古馳待在一起超過三分鐘的。

因此,古馳總是很苦惱,有時候生理上的需要,讓他有一種想隨便抓個女老師就一把的**。但真有這樣的機會的時候,他又覺得索然無味了

「瞧這些娘們,沒事也哈哈,有事也哈哈。庸脂俗粉。」這是古馳給她們下的結論。不過,他倒是很樂意在女老師的宿舍門前,觀看她們晾在外面的內衣褲。

這些內衣褲就像長在樹上的花朵一樣,任憑和風撫模和日光的親吻,在這棟宿舍樓里倒是成了一道風景,也成了古馳感嘆春意盎然的借口。

他常常會選擇陽光明媚的下午,搬張凳子和一小壺龍井坐在這些「花朵」面前盡情的欣賞。欣賞得高興時,他會品一口龍井後說道︰「真是上好的西湖龍井啊!」然後再看看那些「花朵」接著就說︰「真是絕佳的江南春色啊!」

如果欣賞得不高興,還有些傷感之意的話,他就會長吁短嘆地感慨︰「好龍井配爛花,人情淡漠啊!」

沒人理解古馳這些神經兮兮的話,當然也沒人願意去理解。只不過他老是這樣色眯眯地盯著人家的內衣褲看,總會招來一頓臭罵。

當女老師們下課後一起回宿舍的時候,看到古馳邊喝著茶,邊對她們的內衣褲品頭論足時,她們多半會舉起掃帚向古馳撲去,嘴里還叫嚷著︰「打死你,打死你,你這個變態的色魔。」

古馳反應也不慢,瞬間就躲開了她們的攻擊。

「它們(內衣褲)比你們更懂得生活,更懂得愛。」

這是古馳每一次的結束語,讓那些女人們備感屈辱。有的人哭哭啼啼地把這事告訴了自己的男朋友,因此,古馳就少不了被一頓暴揍。

但他對此事卻樂此不疲。他常常對他的學生們說︰「一個人的內衣褲,就是他靈魂的一面鏡子。內衣褲潔靜的人,靈魂就很潔靜。反之,靈魂則是無比骯葬的。所以,我完全同意婚前性行為的做法,了解一個人先得從內衣褲開始。」盡管古馳不受學生們歡迎,但他的這套內衣論還是得到了許多人的追捧。

尤其是那些放縱的男生,撩起女生的裙子時,就會加上一句︰「你的靈魂真潔靜!」

從此,古馳又被蓋上了變態的帽子。一些女老師見到他就躲,有的人老遠看到了古馳就趕緊把自己的內衣褲藏好。

「快點,變態古又來看我們的內衣內褲了。」一位女老師收起內衣往房間跑的時候,顯得有些激動。好像小時候從家里偷了什麼東西,迅速往外跑時的那種感覺。

「你不會怕變態古認為你不潔靜吧?」其他的女老師有些幸災樂禍。

而有的女人膽子大一些,見到古馳不怎麼回避,但會劈臉來一句「變態的小矮子。」

古馳對這種罵聲十分不削,他索性朝那個女人撲去,嚇得她拔腿就跑。留下古馳笑得前仰後合。

從此以後,古馳再沒有什麼內衣褲可以欣賞的了。她們把這些「花朵」都種在了屋里,長年見不到日光,令這些「花朵」有些委靡,還散發著潮濕的黴味。將它們穿在身上,刺骨的冰冷,直達心靈,有些陰沉沉的。

古馳是數學老師,講課時有他的一套方法。他就見不慣一些老師講課時一副死魚臉,語調沉悶,表達方式好比在背誦法律條款一樣。而且還常常發脾氣,以恐嚇的詞語威逼學生听講。古馳把這類老師比作「宣判學生死刑的法官」。

古馳認為,講課和听課都應該是件快樂的事情,要投入最大的熱情去講,這種熱情就好比妓女被大老板包一夜那般興奮。盡管他的這種比喻十分地粗俗,但他卻覺得這是十分恰當的比喻,比那些教語文的娘娘腔說出來的比喻要形象得多。

所以,古馳的課堂是很活躍的課堂。

他開始講課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在講台桌前雙手一撐,使自己能夠站在上面居高臨下的講課。盡管這個動作有些費勁,但他依然為之,理由是學生們看了會笑。

他要求居高臨下的上課,也並非因為自己是個「矮冬瓜」,而是要讓學生們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講數學課的他也從來不在黑板上書寫方程式的。他完全是用口講,遇到復雜的程式,就會點個比他個還要矮的女生上來替他書寫,這其中有欺負比他個矮的人的嫌疑。如果他所講的方法,與學生們書寫出來的不一樣,他就會按照學生們書寫的方式再講一遍,這讓這些學生信心大增,歡呼雀躍。

古馳的數學課就像一場戰爭,每次上完後,教室里必定滿處都是粉筆頭。因為他喜歡用扔粉筆的方式來講述兩點之間的線距。

古馳的數學課也像是一堂**表演,因為他的動作好像是里的男主角,他常用下半身的晃動,來講述勾股定理的無聊理論。因此,每到下課時,他的下半身總是白白的一片(那是粉筆沫的眷戀),令許多男生都興奮地狂叫「天啊,天啊。」令許多女生都羞紅著臉低著頭,玩弄著手指。

當然,古馳老師的數學課更像是一場搖滾音樂會。他以搖滾的節奏在課桌上擺動著的時候,就能听到台下女生們的一片激情尖叫聲。

就這樣,古馳數學課在各種有趣的或者下流的行為藝術中結束,時間飛轉,同學們總在盼望下一次的**。

然而,課下的古馳是個思想者,他不與任何人為伍。有酒就喝酒,有茶就喝茶,當然,如果有女人光臨,他就只好玩玩女人了。

這就是古馳的黃金歲月,如果你認為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無奈、一個不折不扣的變態色魔、一個完完全全的快樂自由的人,那麼你已經對古馳發生了感情。如果你只是認為他是一個無聊、無趣且應該早點去死的人,那麼你應該開始愛上他了。「這樣很危險!」古馳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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