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糾纏著甩在床~上,溫度激烈上升,他的吻,吻過她的脖子,吻過鎖骨,留在她胸前的豐盈處,久久不去,吸吮著她的豐盈。
手指劃過她平坦的月復部,向她的大腿根部而去,手指進入的感覺,安凡的身體不禁抽搐,一身申吟溢出口,身上的男子,在她的申吟中,欲火焚燒,不顧一切地闖進了她的身體,依舊是橫沖直撞,完全沒有憐惜。
安凡抬頭,看著男子健碩的胸膛,麥色的皮膚,眼里一片清明,這歡愛,從來都與愛無關。
她主動迎合他的律動,感受他的撞擊,把心里的那些疼痛,都抖落,露出那些最露骨的記憶。
曾幾何時,她也曾呆在他身邊一年多,他也如現在這般,在她身上發泄著自己的**,只是那時,安凡有太多的東西要拯救,懼怕著眼前的男子,如今,她還怕什麼呢?
「你和別的男人做的時候,也是這麼主動麼?」冷冷的諷刺,安凡的心,有一個大大的洞,一呼吸,冷風便會刮進去,冷冷地痛。
這個男人,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
「是啊,我記得,你挺喜歡我這樣的主動。」臉上笑意起,她輕輕地回應他,不卑不亢,像是在談論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夾帶著濃厚的諷刺。
倪沐風咋听她如此風輕雲淡地說出這話,心底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怒氣,抓著她的肩膀,身下狠狠地撞擊著她,一次比一次重。
安凡的手,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墊,申吟不斷,沖擊著男子的感官,只是她的眸里,為什麼看不出那種欲火,那里的陰沉,一閃而過。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上的男子才停了下來,徑直進了浴室,安凡看著他的背影,冷冽異常。
倪沐風站在浴室去,蓬頭里不斷地噴出熱水,鏡子上結了一層水印,模糊了他的面容,安凡的臉就那麼凸忽地出現在他的腦中,她風輕雲淡地回應他她和別的男子歡愛時的主動,他在她身上瘋狂律動時,她眼里的清明,似乎這歡愛,並不是自己在承受,而是在看一場戲。
他似乎可以看見她的心,有些千瘡百孔,腐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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