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凡听他這樣說,並沒有反應,繼續吐著煙圈,沒有看一眼倪沐風,眼里全是不可捉模的情緒。倪沐風也沒有再追問,靜靜地站著。
良久,她才掐滅手中的煙,抬頭,對上他冷絕的眸,眼里也是冷漠,輕啟唇︰「好。」很簡單的一句話,就把自己賣了出去,沒有猶豫,沒有難過。
倪沐風沒有料到她竟然這麼爽快地答應了,心里微微驚愕,爾後又平靜,也許她就是這麼個靠男人生活的女人,可是,既然已經看到她的骯髒,為什麼還要把她留在身邊呢。
「既然你現在是我的女人,那就得服從我的命令,辭掉工作,搬到我那,你可以見你的朋友,但是,別做什麼傷風敗俗的事情出來,比如,別接觸你以前的男人。」倪沐風的眼里隱隱浮現出了一種危險的成分。
這種危險的話,安凡听了一年,那個時候,他不就是拿她最重要的人做籌碼,肆意糟蹋她嗎?如今,他還是沒有變,戾氣濃重。
可是,我卻變了,安凡如是地想著。
安凡听著,笑了起來,嘴角的酒窩深陷,帶出美麗的笑容,如煙花般美麗,卻也如煙花般落寞。倪沐風看著眼前奇怪的安凡,心里的冷風呼嘯。
「鼎風集團,在本市位列首位,其產業遍及各個領域,鼎風集團的總裁擁有上億的身資,竟然看上了我這個灰姑娘,我怎麼敢違背呢。」若是別的女人說這話時,多少會有艷羨吧,可是,她沒有。
她答非所問,竟然數起了他的資產,暗喻什麼呢?他的心里一片清明,不願意再提起。
「那很好,明天搬過去我那,晚上陪我出席個宴會,你應該知道我住在哪里吧。」他走到她的跟前,彎下腰,附在她的耳邊,故意輕輕地說,里面滿是諷刺。
他這是在提醒她,她以前的命運嗎?讓她時時刻刻地記住那段屈辱的歲月,讓她日日夜夜傷痛,他的心,真的好狠。
「那是,怎麼會忘記呢,死都記得。」她仰起頭,對視他的眼楮,沒有難過,沒有怨恨,像是在訴說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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