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駛入車流,路途中,沉悶無言。
夜聖琰專注的開著車,沉靜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路面,盡管看到她蜷縮著身子似乎很難受的樣子,但他始終壓制著一切。
靠著車窗,千夏咬著唇瓣,雙手緊按著胃的地方,消瘦的小臉泛起一抹蒼白。
「胃疼?」
夜聖琰淡然的回眸望了她一眼,眉心不經意的蹙起,「我說過你應該吃早餐。」
「不用你管,我沒事!」
千夏倔強的別過臉,胃部一陣陣的絞痛愈發尖銳明顯,她痛的呼吸有些急促,不得不張著嘴大力喘息著,竭力壓制著痛。
上午9點,車流早高峰依然擁堵著交通。
夜聖琰眯起妖眸,聲音壓制著慍怒的斥責,「你情願讓自己胃痛,也不願意和我說一聲?」
「我痛不痛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唐千夏!!」
夜聖琰完全被激怒了,眼底氤氳起不悅的怒意,「好,很好,你真的有讓我想要掐死你的沖動!」說話間,他控制著方向盤突然拐彎,「吱」的一聲,踐車快速的從第三條車道擠到了最外側車道。
頓時,一片喇叭聲和叫罵聲響了起來。
夜聖琰置若罔聞,按下雙閃燈,徑自靠邊停下車,一回頭,怒氣沖沖的瞪著已經痛到臉色慘白的小女人,「你應該比我清楚你的胃病有多麼嚴重,難道你是一貫如此看輕自己嗎?」
「不用你管……」
千夏緊緊的咬著唇,仿佛耗盡最後一絲力聲張開嘴,態度是虛弱的倔強。
「呵,如果你要死了,也不用我管?」
夜聖琰怒極反笑,詭異陰戾的笑容覆蓋在唇邊上揚的弧度,零碎的星星點點心疼復雜碎在幽暗的瞳孔之中,「唐千夏,你也不需要如此看輕自己,對一條命對換我的怒意,不值得。」
「是嗎……」千夏痴然輕笑,一張小臉痛的失去了血色,連說話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
破碎的目光與他刻意聚集的冷漠雙眸相對,觸踫著糾纏不清。
半晌,就在夜聖琰覺得自己快要遮掩不住時,眼簾慌忙垂下,轉過臉,他從車里翻出一瓶胃藥和一瓶水,「先把藥吃了!」緊接著,又翻出一盒榛子巧克力塞到她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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