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害你的人是誰?」蘇小禪听到他的遭遇憤怒極了,是誰這麼狠毒?
「你覺得,在這宮中誰能發布這樣的命令?」
這句話讓她豁然醒悟,原來是當今的皇上容絕。
「那他為什麼要害你?」
子洌的臉上透出一絲悲涼,低聲道︰「為了奪走我一樣東西,如今他已經奪去了。可是我知道,即便如此,倘若他知道我沒死,千里追蹤也會將我置于死地。」
「該死的容絕,真是壞事做盡了!」她憤憤道,不知道他害了多少人。子洌若是沒有過人的定力,這五年如何過的來。
「小宮女,你叫什麼名字?」子洌看向她時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
「蘇小禪。」
子洌從袖中取出一樣東西,道︰「這個送給你。」
蘇小禪接過,那是一枚戒指,戒面上綴著一顆碩大的珍珠,定然價值連城是珍珠中的珍品。
「你怎麼會有這麼貴的東西?」她詫異極了。
子洌微笑道︰「別問,以後你就知道了。最近我可能要離開這里,可是你的恩情我欠你的,將來你若是遇到困難,就到京城北的聚賢錢莊出示這枚戒指,就可以見到我了。」
蘇小禪想著自己在岳國也沒多少朋友熟人,倘若將來真的遇到麻煩找他也不失為一條出路,這樣想著她便將戒指收下了。
過兩天,當蘇小禪再來的時候,果然沒有看到子洌的人了,只留得一幅字,龍飛鳳舞煞是好看。
字上寫著︰莫道離別苦,相見自有時。
他究竟是什麼人呢?蘇小禪撓頭想著,看模樣必定是王孫公子,不過到底是哪一位就不得而知了。
傍晚風大,她回來時冷不丁的連打了幾個噴嚏。
「啊切,啊切,啊切……」
「這麼冷,怎的連個披風也不搭一個?」肩頭一暖,身上多了一件披風。小禪回頭看去,竟是寧司。
「你……」她驀的想起那迷迭香,頓時惱上心頭,可是她沒有證據,又怎麼知道是不是他?
她眼眸一轉,道︰「謝謝,我的確冷的很,這里離御藥局還遠著,離你們那倒近一些,我能去你那烤烤火嗎?」
寧司眼神閃爍了一下,猶豫了幾秒。
她握住他的手,道︰「瞧我的手都快成冰塊。」聲音嬌嗲了幾分。
他有些無奈的看著她,道︰「那行吧。」
去的是千敏宮的方向,他並未進宮,而是去了宮旁邊的房子,那里一排幾間房似乎是宮女太監住的,他帶她進了一間,點了火爐。
蘇小禪一邊將手窩在爐中一面四處打量,道︰「沒想到你倒能一個人住一間房。」房間很樸素,除了簡單的家具並沒有什麼裝飾,同一般的太監住處沒有什麼區別,只有壁櫥上多了一排書。
「這里沒什麼好玩的,你看外面下了那麼厚的雪,我們去玩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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