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寧司分說,她便拉著他往外走,地上果然鋪了厚厚一層雪。
「你著了涼還是不要玩雪的好。」寧司道。
「不行!」蘇小禪笑著跑到了樹底下抓起一團雪便扔了出去。寧司剛躲了過去,又一團雪扔了過來。
寧司有些惱火的看著她,「啪」,脖子上中了一招,直冷進衣服里。
「來呀,來抓我呀!」蘇小禪又笑又跳,一身粉紅的衣服在雪地里顯得分外可愛。
寧司笑著搖搖頭果真來抓她,一時間兩人在雪地里瘋做了一團。
進了屋,熱氣一燻,雪融成了水將衣服都打濕了。
「你小心著涼,衣服既濕了,烘干再走吧。」
蘇小禪斜斜的瞥了他一眼。
他笑道︰「你別忘了,我是太監。」
蘇小禪鼻子里哼了一聲︰「太監不也是男人變的。」
一句話說的寧司哭笑不得。
突然,她覺得頭有些暈,大約是著了涼,頭腦熱熱的。
「你坐著,我去替你燒一碗姜湯。」寧司出去了,蘇小禪跺跺腳,切,真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本想讓他衣服濕掉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個真太監,現在可好自己都站不穩了。
她暈暈乎乎的很想睡覺,迷糊中往床-上一鑽。
寧司回來的時候已經看到她鑽在被子里睡著了,他放下姜湯,關上了門。覺得自己身上濕冷的不舒服,便在衣櫥里拿了一套內衣出來,就在床邊換上了衣服。
蘇小禪迷迷糊糊中還不忘偷看,听到衣服窸窣的聲音,她努力的睜開眼,咦?是光光的脊背,好像是寧司的。
他的背很光滑,在後腰的地方,竟然有一個新月形狀的胎記。她似乎在哪里見過?到底在哪里見過?想著想著又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喂姜湯給她喝。
「容湛……是你嗎……」姜湯一顫,差點喂到她鼻孔里。
好容易喝完,似乎有暖暖的東西靠在她身邊,粘乎乎的東西滑過她的臉和脖子,一直在胸前蹭了好久,似乎還有個什麼硬硬的東西一直抵住她的大腿,十分的不舒服……
就這樣迷糊中睡著了過了一夜,第二天大早她醒來,一睜眼便看見一雙明亮的眼楮對著她。
「你……我……」蘇小禪詫異的看著周遭的一切,這是哪里?她怎麼會睡在寧司的床-上?
「你……你沒有上-床……」她咽了一口唾沫,警惕的看著寧司。
寧司一臉無辜︰「我別處睡的,再說了,即便我上床也不能怎樣,你別忘了我可是太監。」說罷,顯出一臉悲傷的模樣。
「可是昨晚我……」似乎迷迷糊糊中有人在她身上亂蹭。
「哦,」寧司恍然大悟的樣子,笑道︰「原來你在做春-夢,小丫頭思-春了?不然我們來親親,以解你的饑渴之苦?」
「不要不要!」蘇小禪拼命擺手,立即從床-上跳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看寧司帶著一抹厭惡,她才不要呆在這里跟這個太監廝混呢?免得別人又說他們倆是對食。
「有老鼠!」蘇小禪突然指著角落,寧司轉頭望去,趁著這當兒蘇小禪已經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寧司看著遠去的身影,微微眯起雙眼,搖了搖頭,道︰「還是這麼幼稚。」嘴角卻不自覺的彎起了一個優美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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